在放好了水之后,稍稍適應(yīng)了一下之后,艾琳便脫下浴袍,緩緩坐進水中。
稍稍的享受了一下愜意的天國之后,艾琳摸向身后香皂盒邊的通訊,給洛雨撥了過去。
“想聊些什么?”那一頭的洛雨換了一身衣服,坐在床上靠著床頭輕聲問道。
“你還真是很不解風(fēng)情呢?!卑湛粘鲆恢皇峙拇蛑?,對洛雨的反應(yīng)很不滿。
“那我該說什么,你怎么在洗澡?”洛雨對她沒什么感覺,自然不買她的賬。
“好吧好吧,是我唐突了?!卑照f著,把通訊換了個手:“我想聽聽你對于這起案件的看法,你應(yīng)該有些思路了吧。兩個人交談總比一個人思索更能理清思緒,不是嗎?”
洛雨沉吟一下,這個女人的種種行動都在告訴他她算是可以信任的人。
只是隨意的分享,也不知道她有多少籌碼來換。
“別擔(dān)心,大偵探。我沒有白聽你的想法,我自己也有些猜測,說不定對你有些幫助?!?/p>
“如果有猜測的話,我想,兇手真的在我們之中嗎?”洛雨說著,也是把最重要的問題拋了出來。
“你這么想是因為。。?;疑??”
“對,渡鴉說灰蛇是因為喬伊斯調(diào)查到自己曾和大災(zāi)變前的圣方丹的人體實驗有關(guān),于是殺他滅口?!甭逵暾f著,也是開始把兩人都知道的東西丟了出來。
“胡狼和渡鴉也是關(guān)聯(lián)者,所以為避免夜長夢多灰蛇想把他們一并鏟除以絕后患?!甭逵暾f著,頓了一頓:“邏輯很對,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矛盾點?!?/p>
“血字?!卑者m時的答道,給洛雨一點情緒價值。
“對,復(fù)仇。。。這個詞連續(xù)出現(xiàn)在兩個戰(zhàn)現(xiàn)場,如果不是死者留下的,那就是兇手表達自我意志的某種儀式?!?/p>
“從現(xiàn)場來看,顯然是后者。”艾琳說著也是等著洛雨的后文。
“對,從這層意義上講,如果灰蛇是兇手,那完全解釋不了這個詞?!?/p>
“看起來你已經(jīng)把灰蛇踢出了嫌疑名單。”艾琳靠在浴缸壁上,慵懶的幫洛雨說出他想說的話。
“也不是這樣,至少在血字出現(xiàn)的時候,如果他是兇手都很不合常理。說到底,在渡鴉和灰蛇雙雙斃命的那里,無論誰先殺了誰都沒辦法從容不迫的在墻上寫下血字?!?/p>
艾琳輕輕嗯了一聲,示意他繼續(xù)說。
“如果沒有血字,我也就傾向于他們兩敗俱傷了。這正說明兇手根本沒有掩飾的意思,就是要告訴我們他復(fù)仇的成果,甚至不惜暴露自己?!?/p>
“是這樣的?!卑照f著,也是接過了洛雨的話頭:“我看過,灰蛇身后的傷直穿后心,不可能過了這么多天還能在正面和前雇傭兵的渡鴉拼到以命換命?!?/p>
“何至于此,那個傷口都已經(jīng)開始腐爛了,也就是說他就是個死人,他要能動我們都要跑遠點了吧?!?/p>
艾琳聽到洛雨有些控制不住的音調(diào),也是微微笑了出來。
“沒想到,死人不僅可以活動還能殺人,我們的故事也離奇起來了。”
“我和尸體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,所以在這時候,我也覺得,要不要繼續(xù)用常理分析呢?”
“如果連邏輯都不是我們的伙伴,就沒必要推理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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