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我和那家伙被困在醫(yī)務(wù)室。她躺在窄床上痛苦地喘息,我掀開簾子,看見她赤身裸體地側(cè)臥著。我的出現(xiàn)令她面色漲紅,雙手擋在胯間,蜷縮得更緊了些。
“……走開……”她聲音沙啞,眼神躲閃。
我不喜歡她對我有所隱瞞,于是上前掰開了她的肩膀,強迫她平躺過來。
“……求求你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我的視線被她胯間愕然多出來的男性生殖器官緊緊吸引。那根纖細的yinjing勃起得厲害,隨著她的身體一起顫抖,在灰白的光線下透出健康的粉紅。
秘密被揭開后,她羞愧地哭起來,臉紅得發(fā)紫。
“藏了多久了?”我嗓子發(fā)干地問她。
“……演出之后就……”她還想卷起來避開我的視線,卻被我摁在床上動彈不得。
“……難受……”
我笑了笑,空氣中的灰塵震出曖昧的軌跡。
“我來教你怎么處理這種事情?!?/p>
那器官在我掌心勃動,像顆剛出生的心臟。僅僅是被握住,她就抖得像篩糠。我用手指蹭過小巧的龜頭,她立刻流著淚咬緊手背,不想泄出一點shenyin。
白雪說得對,她腹部的肌肉抽搐起來很好看。
我想看她把手咬破,把尖叫和血一起吞下去。所以我加快了動作,上下來回地擼她,看著她崩潰地拱起腰,渾身劇烈地抖動不已——
我大汗淋漓地醒來,褲子黏shi一片。
我起床沖了很久的涼水,只為把那個曾經(jīng)質(zhì)問過白雪的問題從腦海里也沖走。
如果夏夢是男人,你會喜歡她嗎?
我的渾身起了一層驚悚的栗子。關(guān)掉水靜默半晌后,我舒了一口氣。
……她永遠不可能是男人。
所以我是正常的。絕對的、百分之百正常的。
不正常的是她。是她不該喜歡女人。
我從浴室走出來,拉開床頭的抽屜,取出那枚淺綠色的護身符。細微的叮鈴聲充滿臥室,像是迷霧籠罩的海上傳來蠱惑的歌謠。我狠狠地把它握在手心,像是掐著塞壬的喉嚨,直到它徹底斷氣。
那可是我的羅密歐。他理應(yīng)全部屬于我,正如伽拉忒亞應(yīng)當永遠忠于她的造物者皮格馬利翁。
“少爺,這是您要的東西?!痹顼埖臅r候,管家將一個白色的信封放到我的餐盤旁邊。我打開看了看,確認里面有三張門票。
見他沒有走的意思,我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有什么話直說。
“老爺很高興您能認真考慮繼承家業(yè)的事。他說,如果您愿意,可以帶您的朋友在特展對公眾開放前提前入場,不需要用門票?!?/p>
“不必了?!蔽移届o地回答到,“康定斯基而已,不是誰都能看懂。”
他點點頭,又想開口說些什么。這次我直接打斷了他。
“告訴他,比起私立學校,我更喜歡普通公立學校的生活?!蔽矣貌孀哟疗屏吮P子里的雞蛋,看那些嫩黃色的黏液爬得到處都是,“高中打算去哪我都想好了,還請您幫忙傳話,讓他替我安排一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