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的暖氣足得像夏天,我躺在她香香的床里,隨她用涼涼的指尖點燃身體更多的火花。她的動作是那么溫柔,像羽毛一樣撩得我渾身酥麻。我的喉嚨干澀得厲害——我也想摸她,可我不敢……我怕我滾燙的手心一觸上去,她就會真的像雪一樣融化……
——叮咚。
白雪下樓去開門,我趕緊穿好衣服,收拾好了床。臥室里熱得我透不過氣,我走到窗邊開了個縫,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了等在別墅門口的賀俊。
他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躲在窗簾后張望的我,露出了相當(dāng)曖昧的表情。
我立刻回頭收拾書包,登登登地往樓下沖。白雪正要帶他上樓。他倆堵在樓梯口,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“怎么見我來就要走?”賀俊笑著問到,“我又不干擾你們學(xué)習(xí)。我在你們旁邊玩游戲?!?/p>
他晃了晃手上的游戲機。
“……我今天學(xué)夠了,再學(xué)就要消化不良了。”我紅著耳根,盯著腳下的樓梯回答到。
“哦?都學(xué)了啥啊?”他親了親白雪的耳朵,問我話的語氣像班主任。
沉默的空氣在我們?nèi)酥g流轉(zhuǎn)。
“……我還有事先走了?!蔽冶锍鲆粋€理由,背著書包想從他們中間的縫隙擠過去。
賀俊抓著我的肩膀不放我走。
“夏夢,你不說清楚我就要念詩了。”
我面紅耳赤地瞟了一眼白雪,她顯然沒聽懂賀俊這句話的意思。也就是說,她其實還不知道我寫了什么……
“……就、講了錯題……”我開始撒謊。
“誒?都錯哪了?”他問白雪。
“夏夢……她單詞……記不太熟……”白雪垂著眼睛說到。見賀俊不甚滿意她這個籠統(tǒng)的回答,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:
“特別是……身體部位的……”
賀俊輕蔑地笑了笑。
“復(fù)習(xí)一遍再走吧?!彼呐奈业哪?,打得我有點疼,“熟能生巧嘛~來白雪當(dāng)?shù)谰?,把你們學(xué)的詞再念一遍,她說哪你就摸哪,懂了么,夏夢?”
…neck…
…breast…
…belly…
…thigh…
出了白雪家的門,我的手都在顫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