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研名單剛公示,兒子就紅著眼沖回家:
“媽,我的保研名額被一個和爸同名同姓的人搶了!”
我不可置信地著撥通學校電話,得到的回應卻是:
“時安女士,取得保研資格的是您丈夫賀章州,他四年前就已考入我校?!?/p>
我不顧一切沖進大學教室,卻看見丈夫正和年輕女教師肢體交纏地討論問題。
而與他的聊天框內(nèi),最后一條消息是他十分鐘前發(fā)來的工地搬磚照。
配文【老婆放心,一切安好。】
原來我整整被欺騙了四年!
我咬著牙發(fā)出消息:
【累不累?】
繼而發(fā)去了視頻電話的邀請。
視頻通話的請求響了兩聲就被干脆地掛斷。
幾秒后,賀章州的文字消息彈出來:
【正忙,不方便接電話。】
我盯著屏幕上剛才抓拍到的照片。
他和那個年輕女教師幾乎頭碰著頭地靠在一起,哪有一點在忙正事的樣子?
一股怨氣從腳底竄起。
但我強迫自己冷靜,打字過去:
【媽最近肝火旺,喝了一個月絲瓜湯都不見好,醫(yī)生說是思慮過重,想你想的。你這周必須回來一趟?!?/p>
【知道了?!?/p>
他回得敷衍,卻是個誠實的媽寶男。
州,解釋一下。為什么瞞著我去考兒子的大學?為什么搶兒子的保研名額?這女人又是誰?”
賀章州瞥了眼照片,臉上沒有一絲心虛,反倒有種被拆穿的羞怒,
“時安!你監(jiān)視我?你居然跟蹤我到學校?”
我聲音止不住地發(fā)顫,心寒于丈夫的厚臉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