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浚將她提溜起來?,摁在腿間,攏著那不堪一握的細腰,“你沒當(dāng)回事,就可以不說了?”
鳳寧要哭了,綿綿望著他,腰間的力道緊一下松一下弄得她好不難受,她搖頭道,
“這種自投羅網(wǎng)的事,您讓臣女怎么說?況且,您那么忙,又怎么會對臣女過往私事感興趣,臣女就算想說,也?得有機會呀?!?/p>
裴浚確實?沒功夫在意一個女人?的過往,但一想起過去八年,李鳳寧憧憬過別人?,他心里面便不太好受,他把這稱之為天?子的控制欲,“那你想想,朕該怎么罰你?”
這哪是真要罰她嘛,鳳寧如今也?學(xué)聰明了,曉得怎么哄他,他今日為她逆風(fēng)翻盤,徹底掃清了隱患,讓她清清白白入了宮,她欠了他好大一個人?情,回想過去他動怒時怎么對付她的,當(dāng)即依葫蘆畫瓢將那張嘴給堵上了。
那一身?嬌憨又無?畏的氣息就這么撞了過來?,柔柔軟軟的撕磨,是致命的誘惑,裴浚目色幽深盯著她,愣是一動不動。
還不算太笨,知道如何取悅他。
她一心一意吸吮,舌尖勾勒著他的舌齒唇壁,指腹在他兩?鬢游移,指尖插入他衣襟,慢慢描繪他精壯的脊骨,研磨他結(jié)實?的紋理,一絲絲酥麻悠悠蕩蕩直通小腹。
她已經(jīng)極盡本事了,那人?還是紋絲不動,扣著她的腰,逼著她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,鳳寧也?大著膽子靠上去,二人?衣裳絲毫不亂,底下的勾當(dāng)卻是不可言說。
熱氣騰騰地從她口齒鼻息溢出,鳳寧顫顫巍巍嬌吟不止。
他依舊巋然不動,像是穩(wěn)坐釣魚臺的老仙,眼?神意味不明問道,“為什么不肯要名分?”
鳳寧一呆,蔥白的小指已捧住他面頰,對著這么一問,一時茫然沒有回過神來?,
“臣女哪有不肯要名分?”
裴浚冷笑,“不是不喜歡做才?人?么?”
也?難怪李鳳寧看?不上才?人?位分,永寧侯府世子夫人?著實?比一個才?人?聽上去更有體面。
鳳寧委屈道,“陛下,才?人?只能住廂房,沒有資格讓圣上親臨,我?若做了才?人?,御前?來?不了,又等?不得陛下駕臨,那豈不暗無?天?日?我?被嫡母拘在后宅八年,受夠了那樣的日子,臣女寧可無?名無?分跟著您,也?不要做才?人?。。?!?/p>
裴浚眼?神卻變得嚴肅,
“朕今日已給你父親降職,他如今只是一九品小官,一輩子升遷不得,就在鴻臚寺干著翻譯文?書的活計。”
鳳寧身?子一僵,霍然盯住他,連淚花也?凝固在眼?眶。
她當(dāng)然不是為父親被貶斥而難過,那是他自找的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臣女一輩子都做不來?貴人?了么?”
那股心酸和難受跟泉涌一般嗡嗡往外冒,鳳寧咬著唇,極力不讓自己哭出聲。
興許是她太美,那要哭不哭的模樣,真真能要人?命。
裴浚心疼了,嘴卻硬得要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