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!蘇離甩出星紋簪,簪尖的銀芒刺穿了尸體的眉心。尸體發(fā)出尖嘯,化作一縷青煙消散,卻在消散前留下了一句話:龍淵。。。。。。下。。。。。。
下什么?羅烈追問,但尸體已徹底消散。
陳啟蹲下身,用斬魂刀挑起水面的漣漪。刀身突然泛起暗金色的光芒,與水底的某物產(chǎn)生共鳴。下面有東西。他沉聲道,四門祖師留下的。
蘇離的星紋簪突然自動飛起,懸停在黑水上方。簪尖的銀芒如雨絲般落下,滲入水中。水面泛起金色的波紋,逐漸浮現(xiàn)出一座水下石室的輪廓——石室中央擺放著一口青銅棺,棺蓋上刻著四門同淵四個古字。
是。。。。。。傳承棺!楊少白的聲音發(fā)顫,我在《搬山秘錄》里見過!四門祖師用它來存放血脈秘典,只有四門同脈者才能打開!
羅烈盯著自己的掌心,那里的金光與水下石室的青銅棺產(chǎn)生共鳴。我能感覺到。他輕聲道,祖師在等我。
陳啟握住羅烈的肩膀,目光灼灼:老羅,這是我們的機會。他指了指水下的石室,四門的傳承,就在里面。
羅烈深吸一口氣,玄鐵巨斧在掌心轉(zhuǎn)了個花。他縱身躍入黑水,水面炸開巨大的水花。蘇離、楊少白、陳啟緊隨其后,四人如游魚般潛入水下。
水下石室的穹頂鑲嵌著夜明珠,將四周照得通明。中央的青銅棺靜靜漂浮,棺身刻滿四門血脈的紋路,與羅烈腕間的守生紋、蘇離的星紋簪、楊少白的星核碎片、陳啟的斬魂刀一一呼應(yīng)。
四門同契。陳啟輕聲道,需要我們的血脈同時激活。
四人同時將手按在棺蓋上。羅烈的掌心泛起金色光芒,蘇離的星紋簪射出銀芒,楊少白的指尖跳動著藍(lán)色雷光,陳啟的刀鞘上則浮現(xiàn)出暗金色的紋路。
四道光芒交織在一起,青銅棺一聲裂開。棺內(nèi)躺著一卷泛黃的絹帛,絹帛上的字跡雖已模糊,卻仍能辨認(rèn)出四門合一,鎮(zhèn)水安邦八個大字。
這是。。。。。。楊少白的聲音發(fā)顫,四門秘典的完整版!
蘇離的星紋簪突然發(fā)出清鳴,她發(fā)間的簪子與絹帛產(chǎn)生共鳴,在半空凝成一幅星圖。這星圖。。。。。。她輕聲道,是四門祖師的傳承之地。
陳啟收起絹帛,看向石室角落的暗門:里面還有東西。
暗門后是一條向下的階梯,階梯兩側(cè)擺滿了陶罐。羅烈用玄鐵巨斧砸開一個陶罐,里面滾出一枚青銅令牌——正是發(fā)丘祖師的守界戒。
這是。。。。。。蘇離的聲音哽咽,阿娘的守界戒!
楊少白撿起另一枚令牌,是摸金派的尋龍尺。他看向陳啟,眼中泛起堅定:看來,其他三門的傳人,都葬在這里。
陳啟將所有令牌收進(jìn)懷中,轉(zhuǎn)身看向四人:祖師們用生命守護(hù)的,不是仇恨,是傳承。他拍了拍羅烈的肩膀,老羅,我們不僅要找到其他傳人,還要讓四門的血脈,在我們這一代重新合一。
羅烈握緊玄鐵巨斧,目光灼灼:走。去下一個墓,找下一個傳人。
四人帶著傳承絹帛和令牌,浮出水面。雨不知何時停了,洛陽城的晚霞透過云層,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。羅烈腕間的金芒與蘇離的星紋簪、楊少白的星核碎片、陳啟的斬魂刀,四道光芒在水面上交織,形成一幅模糊的星圖——那是四門祖師的傳承之地,也是他們接下來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