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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7章 門后真名：刻著宿命的量子祭壇（第2頁）

李修然抬起手，掌心對準(zhǔn)石板中央。血紋光芒暴漲，整座祭壇嗡鳴不止。林婉兒突然撲上來抱住他手臂：“別！”

他沒掙脫，只是看著她：“如果我毀了它，你能活下來嗎？”

她搖頭：“不能。但至少……你還是你?！?/p>

門外一聲巨響，墻壁裂開一道口子，藍(lán)光滲入。天機閣的人開始念咒，符紙貼在裂縫邊緣，試圖擴大入口。暗影特使的聲音更近了：“最后一遍，選力量，還是選死。”

銅雀飛起來，撞向李修然額頭。他眼前一黑，意識短暫模糊，再睜眼時，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站在一片虛空中，面前站著另一個自己——穿著古袍，眼神冷冽。

“你終于來了。”那人開口，“我等了太久?！?/p>

李修然沒說話，轉(zhuǎn)身想走，卻被無形之力拽住。那人走近，伸手按在他胸口：“你的身體，我的魂。我們本是一體。”

現(xiàn)實世界中，林婉兒拼命拉他，指甲掐進(jìn)他皮肉。銅雀繞著他打轉(zhuǎn)，叫聲凄厲。祭壇紅光吞沒整個空間，血紋已蔓延至脖頸。

“李修然！”林婉兒喊他名字，聲音帶哭腔，“看著我！”

他回神，目光落在她臉上。她嘴唇顫抖，卻努力笑了一下：“選你自己。”

他閉上眼，手掌重重拍在石板上。

紅光炸開，祭壇劇烈震動，符文崩裂又重組。門外天機閣的人驚呼后退，暗影特使怒吼：“他選了！快攔住他！”

林婉兒身體一軟，跪倒在地，掌心裂痕迅速擴大。銅雀落地，羽毛散落一地，聲音虛弱：“完了……種子種下了?！?/p>

李修然睜開眼，瞳孔深處閃過一絲金芒。他低頭看林婉兒，伸手扶她，動作輕柔。

“我選你。”他說。

她抬頭看他，眼里有淚，卻笑了：“傻子?！?/p>

門外，鑿壁聲停了。寂靜中，只余兩人呼吸，與祭壇低沉嗡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