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便看到,裴景悅就睡在他旁邊。
頭在另一頭,但和他縮在一床被子里。
睡得可香了。
似乎就如李娜說的,她性格奔放,不服管教,甚至刁蠻任性,但心并不壞。
張亮本來對她挺反感,此刻看著她那熟睡的樣子,不由得笑了笑。
不得不說的是,一旦緩過勁,張亮也不像病去如抽絲,精氣神很快就恢復(fù)過來。
他按鈴叫來了護(hù)士,讓護(hù)士拔出輸液的針頭。
護(hù)士還是叫來了主治醫(yī)生,量了體溫,問詢了一番后,才拔了針頭。
就這種情況下,裴景悅居然都沒醒。
好像病號是她,昏迷不醒的是她。
張亮沒有叫醒她,下床,反是他要陪著裴景悅了。
沒多過久,李娜請假趕來看望。
看到張亮沒事,長松了一口氣,嗔怪道:
“嚇?biāo)牢伊耍趺椿厥掳??怎么突然發(fā)高燒?”
“可能著涼了。謝謝娜姐,放心吧,沒事了,娜姐安心去上班吧?!?/p>
“我?guī)Я朔轀^來,你等會喝了?!?/p>
“嗯嗯。娜姐真好?!?/p>
李娜愣了愣,臉蛋紅了。
隨即瞅向裴景悅,無語道:
“這家伙真是的,讓她來照看你,她睡得可真香?!?/p>
“讓她睡吧,能睡的人才有福氣?!?/p>
“也是。你手上還有錢嗎?”
張亮微怔,尷尬了。
上次雖然發(fā)了兩萬多,他還掉了借李娜的兩千七,仍是只留一千給自己,其他的錢都轉(zhuǎn)回了家里。
現(xiàn)在進(jìn)了醫(yī)院,他卡上那點錢,真就寒酸。
李娜馬上拿出手機,給他轉(zhuǎn)了五千。
唉,又跟李娜借錢了。
好在現(xiàn)在工資可觀,但總是像個窮光蛋一樣。
李娜趕回去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