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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（第6頁）
她下意識轉頭。
看向觀眾席第一排正中。
靳明正看著她。
他原本靠在椅背上，看到機器人那個動作時身體前傾了一些，眉峰微挑，眼里閃過一絲震動。
但在對上她目光的那一刻，他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，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是她。
不管她站在哪里，不管她做了什么，就是她了。
隔著人群和燈光，他們就那樣對視著。
那一瞬，論壇成了背景，機器人也退了焦。
他看見了她眼里的光，她看見了他眼里的溫熱和柔軟。
再回望機器人，她微微點頭，像是在說：“謝謝你超水平發(fā)揮。
”沒想到下一秒，機器人對著她，慢慢的做了一個歪頭的動作。
她的心跳猛然加速。
她感受到了，那是挑釁的表情！如果他有臉，現(xiàn)在一定是在壞笑！全場沸騰。
論壇結束后，靳明在出口處被媒體圍住。
“靳總您好，今天的現(xiàn)場反響非常熱烈，尤其是那位用戶再次觸發(fā)了非指令反饋。
請問，這是你們預設的環(huán)節(jié)嗎？“不是預設。
”靳明平靜地看向那位媒體人，“我們沒有安排請她上臺，也沒有給她任何具體要求。
今天的互動，包括機器人的反應，都是即興的。
”“也就是說，這次互動再次驗證了你們團隊的猜想？”“不是猜想，是可能性。
”他的語調沉穩(wěn)，從容應答，“我們一直在探索，共感是不是可以在非指令場景下建立。
今天讓我們離答案更近了一步，但還遠沒有結束。
”“那是否可以說，這位用戶的出現(xiàn)，為你們提供了突破口。
”靳明朝遠處看了一眼。
人群里，憶芝正和呂工告別。
“她幫我們打破了某些工程視角的桎梏。
”他語氣微頓，像是換了一種思維方式，“而且今天她在臺上說的一句話，對我也挺重要的。
”“你們看到的是一個新項目，我看到的是公司未來的一個方向，而她——”他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她望向他時的神色。
“她只是覺得快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