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有錢了,死老婆怎么說都是件表面悲傷、內心驚喜的事。
對孩子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。
夏雨濛一直對母親的死,耿耿于懷。
這個年,對李琳琳的意義更是完全不一樣。
她一邊飽受折磨,一邊痛恨楚河,一邊恐懼未來。
被捆綁著手,扔在車上的她,看著身邊兩個保鏢邪惡的眼神,她感覺到了無盡的黑暗。
被警察抓走,大不了坐牢。
被黑社會抓走,結局怕是比悲慘還悲慘一百倍吧。
一名保鏢伸手想動李琳琳。
“你是不是嫌命長?楚老板用過的女人,你也敢動?”
“以后,不得讓她去賣?我們先嘗一嘗味道不行?”
“你特么是不是腦子有坑,外人是外人,我們自己人是自己人,這都分不開襠,真你媽逼是個棒槌?!?/p>
保鏢們議論起來,就是一個結果,這女人自己人不能碰。
李琳琳聽明白了一個道理,她從此就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。
“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為什么這世界對我如此刻薄?”
她好恨楚河、恨男人、恨這個無情的世界。
到現(xiàn)在她也沒想明白,為什么楚河對黃玲、白若溪那些女人都很好,難道,和她們睡覺比自己好?
楊霞親自迎接夏利盈和姜萍回來。
三人商議怎么營銷李琳琳。
“我建議把這個賤貨包裝成‘京城大學生’?!?/p>
楊霞還是懂包裝之道的。
包,就是換一身行頭。
裝,就是變換一下人設。
多少粵東省苑城公主,搖身一變,成為良家,找個老實人嫁掉。
彩禮也不少要。
更有些綠茶婊,還能嫁給老板、白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