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大的點的事情,還得自己去決定?
晚上派人把鬧事的人抓走,沉河底不就行了?
無尸案,一律按失蹤人口對待。
所以,基本上就難見天日。
不過,考慮到割器官的敏感話題,他還是決定晚一點去賭場。
賭場就在醫(yī)院住院部下面地下一至三層。
原本是設計成地下車庫,被駱景升承包下來,改造成賭場。
進入地下車庫的出入口,都被他掛上卷簾門,還設了兩道崗亭,每個崗亭里有四人值守,一人有槍,三人有刀。
出入車輛和人員,都經過詳細的盤查。
普通人想混進去,難如登天。
楚河呢?
似乎已經混進去了。
他穿著內保的衣服,到處溜達,見到同行就扔一支華子。
一副很屌的樣子。
其實,很多時候,你越心虛,躲躲閃閃,別人越懷疑你,而像楚河這種牛逼的一批的類型,其它人倒沒人敢懷疑他了。
另外,只有老板的保鏢才長的比較板正,才有可能抽華子。
所以,大家自主給他安了個‘大保鏢’的身份。
楚河用了半個多小時,才把賭場踩點完成。
面積和規(guī)模倒不是太大,只是這駱景升是用器官控制一些高官的,用上他的供體,在他醫(yī)院里做了移植,不付出點代價能行?
楚河很少像今天這樣,非常強烈的想法——弄死他們。
其實,對割器官、販賣人口、QJ犯、暴恐等這類惡劣行徑之人,一律割器官,讓他們打螺絲,直到死,都不能給一點人性的溫暖。
混亂必用重典。
相信,沒有人再敢做這一類的事情。
贊美放下屠刀的人,而逼著好人拿起屠刀,是社會最大的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