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的,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!”
傅云深被辭退了,灰溜溜回了老家。
那個孩子,最終還是沒能留下。
江欲晚看著空蕩蕩的屋子,十分懊悔。
我們明明可以這樣幸福安逸一輩子。
卻被她硬生生毀了。
她再次來到巴黎:
“司塵,你還記得嗎?當初你說,只要我為你贏三十場比賽就跟我在一起?!?/p>
“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?”
我面無表情看著她:“江欲晚,你的身體狀況,早就不適合再去比賽了?!?/p>
江欲晚不信邪,硬去參加比賽。
幾年不運動,她早就跟不上人家了。
第一場比賽就輸?shù)袅恕?/p>
她又參加第二場第三場。
一次意外被對手踩傷了腿,再也不能劇烈運動。
我去醫(yī)院看她那天說:
“江欲晚,我之所以娶你,是因為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?!?/p>
“可我現(xiàn)在怕了?!?/p>
“司塵……”
“你不用說對不起?!?/p>
“江欲晚,你追我的那三年我實實在在看到了你對我的真心?!?/p>
“婚后七年,你也一直待我如初?!?/p>
“可你看傅云深的神情,也讓我真的意識到,你是真的變心了。”
“江欲晚,我們已經(jīng)不同路了,放手吧。”
十年長跑,我們還是一敗涂地。
雪地里,我離開醫(yī)院,離開江欲晚。
走向宋清瑟,走向我嶄新的人生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