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!”遠書達絲毫不慌:“只是提醒一下大人,我們交州和山州十分親近,口音相似在所難免,要不,您叫他們,看他們答應不答應?”
亞永坤:“???”
他眼神不善的盯著遠書達,他覺得這個郡守是在挑釁自己的這個知府的威嚴。
“你以為本府不敢嗎?”
遠書達繼續(xù)保持職業(yè)微笑,絲毫不慌。
“本府懷疑這些人都是我山州老百姓,讓他們?nèi)慷纪O?!?/p>
亞永坤指著正在做工的老百姓,強勢下達命令。
“知府大人,您想讓他們停下當然是可以的。”遠書達微笑道:“但是這個運河工程是陛下分配給我們幽王殿下的,每天做工多少都是有規(guī)定的!如果他們因此而停下,耽誤了進度,倘若他們又不是你們山州老百姓,那這耽誤的算誰的?你們山州城是否擔責?”
“此外,參與運河工程的老百姓每日干活達標后才能拿到工錢,否則就得扣扣錢,倘若他們都拿不到足額的錢鬧起來,您是不是負責賠償?”
“……”
不知為何,每次聽到遠書達開口,亞永坤就覺得自己腦瓜子疼。
這個人是怎么做到這么賤的?
亞永坤惡狠狠的瞪著遠書達,可遠書達的臉皮比他厚多了,絲毫沒有覺得有啥。
他說的也是事實,耽誤了是很不劃算。
“本官現(xiàn)在命令你,馬上讓他們所有人都停工!”亞永坤懶得理會遠書達的這一套,直接采取強硬措施:“所有山州的老百姓必須馬上回去!”
遠書達依舊是瞇著眼笑著,可他的笑卻多了幾分冷意。
“下官是不是可以理解為,大人您是在尋釁滋事,肆意挑釁?”
“大膽!”
“大膽的是您啊,大人。”遠書達不為所動:“此乃幽王所管轄的區(qū)域,您一個山州的知府在這里發(fā)號施令,怕是有所不妥吧?”
亞永坤眼神帶著凌厲之色看著遠書達。
“當然,如果大人非要如此,下官只能遵從!”遠書達笑道:“倘若幽王殿下追究其責任,希望大人能扛得住。”
“你在威脅本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