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前一步,低頭對上她的視線,語氣委屈地不行,“我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,你是不是該對我負(fù)個責(zé)?”
言不語猛然退后一步,手中的醫(yī)藥箱跌落在地上摔開,里面的藥品散落一地。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冷靜啊!”言不語嗓音顫抖,“不能這樣的。”
司京敘又進(jìn)一步,“對、不能這樣,昨晚我也是這么說的,可是你不聽,捧著我的臉親個沒完,還逼我親你,我反抗過的?!?/p>
簡單幾句話就把言不語塑造成了一個醉酒非禮良家婦男的狂徒。
言不語想哭。
但她現(xiàn)在不能哭。
她垂眸,強(qiáng)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總不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司京敘好笑地等著她。
幾秒鐘后,言不語抬起頭,臉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剛才的驚慌失措。
她冷靜又淡定地開口,“京敘哥,玩笑開的差不多就行了,太過了就不好玩了?!?/p>
“你說我跟你開玩笑?”司京敘樂了。
“你有證據(jù)嗎?”言不語反問,“人證?物證?總不能空口白牙給我扣那么大頂帽子,再說了,我還有兩個哥哥,我如果真那么過分,他們會攔著的?!?/p>
司京敘沉默一瞬,他還真沒物證。
至于那兩個人證……
八成也只會站在自己妹妹身邊顛倒黑白。
他不說話,言不語有了點底氣,“京敘哥,你跟我大哥關(guān)系很好,我跟念可也是很好的朋友,你就別逗我玩了?!?/p>
接著不等他反應(yīng),言不語又說:“京敘哥,既然你沒事,我就先下去了,念可應(yīng)該快到了,再見?!?/p>
她提著裙擺小跑著離開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。
司京敘看著她離開,“言不語。”他叫她。
言不語沒理他,卻聽身后那人說:“你要再跑一步,我就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說你親我、咬我的事。”
言不語瞬間停下。
她沒回頭,聽見身后沉穩(wěn)的腳步聲,心里慌慌的。
接著肩膀上一沉。
是他剛才搭在護(hù)欄上的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