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市的夜永遠(yuǎn)是那么的喧鬧。
可游艇的二層卻像是被隔絕了一般。
穿著深藍(lán)色休閑裝的高大男人,微微彎著腰,領(lǐng)口敞開,左側(cè)脖頸毫無保留地朝向面前的女孩兒。
身材嬌小的姑娘呆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漂亮水靈的雙眸死死盯著男人玉白色肌膚上明顯的一片圓形青紫。
司京敘是有耐心地獵人,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言不語,觀察她的反應(yīng)。
半晌,估摸著她看得差不多了,才直起身子,語氣慵懶讓人聽不出情緒,“咬了我還不算,現(xiàn)在還想多看幾眼?”
“額、不是、可是、那個、”言不語實(shí)在想不起來,看他那樣子又不像開玩笑,“你是說那是我咬的?”
司京敘眉頭微挑,輕嗤了一聲,“怎么?你兩個哥哥沒跟你說?還是你們兄妹三個串好口供打算來個死不認(rèn)賬?”
這話說的……“我哥哥知道?”
司京敘嗯了聲,“不僅知道,還看得清清楚楚,包括后來你非禮我的事?!?/p>
“啪嗒”一聲,言不語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斷掉了。
她嘴唇微顫,聲音都連不上,右手伸出食指,顫顫巍巍指指司京敘又指指自己,“我、非禮、你?”
司京敘唇角微彎,眉眼都柔和了下來。
她今天真漂亮。
平時穿衣打扮就是學(xué)生模樣,今天這禮服一穿,端莊又華麗,真就是個大姑娘的樣子。
而且……
司京敘目光落在言不語胸前。
這衣服胸口也太低了,他微一皺眉,怎么給小孩穿這個。
“嗯,”司京敘嗓音有點(diǎn)啞,他清了下嗓子,強(qiáng)迫自己移開目光,又拋出一記重彈,“你還摟著我不讓我走,非逼我親你,不然就哭的昏天黑地。”
‘噗嗤’一聲,是無形的匕首刺傷言不語心臟的聲音。
司京敘這幾句話,一句比一句讓言不語承受不了。
她的心理防線已經(jīng)徹底崩了。
眼看她紅潤的唇瓣微啟,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司京敘突然良心發(fā)現(xiàn)了那么一丟丟。
就一丟丟。
他向前一步,低頭對上她的視線,語氣委屈地不行,“我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,你是不是該對我負(fù)個責(zé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