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語的手一頓,沒抬頭,悶悶地開口,“他女朋友操作的車子,下坡沒控制好速度,撞到了?!?/p>
這是很客氣的說法了。
沈硯舟見她不高興,也不多問。
“京敘多謝你?!彼聪蛩揪ⅲ@兄弟真不錯,護著妹妹,受傷了也不生氣。
到底是他長時間沒在京市了,京敘的性子變化這么大,成熟多了。
要是以前,怕是沈云期這會兒有的受。
司京敘一直垂頭看著言不語,她動作輕輕的。
女孩兒柔軟細嫩的手偶爾拂過他的皮膚,弄的他腿癢癢的。
剛才嬌嗔的一眼,他的心臟不上不下的懸著難受。
這種感覺實在陌生。
可該死的讓他著迷。
“京敘?”沈硯舟又叫了一聲。
“啊,什么?”司京敘這才看過去。
“我說多謝你護著不語?!边@些傷對男人來說不算什么,可要是傷在女孩兒身上,那就是很嚴重了。
司京敘愜意地換了另一條腿給言不語,話卻對著沈硯舟說:“自己人不說這個,硯舟,我們也認識十幾年了吧。”
沈硯舟點點頭,“十八年了。”
“那你還跟我客氣什么,你家的小不語不就是我家的,我護著自己家孩子還要你說謝?!?/p>
司京敘說完覺得氣氛正好,直起上半身,伸手揉了揉言不語的腦袋。
儼然一副大哥哥的姿態(tài)。
龍鈺面無表情,心里卻把每一個字都記在心里。
這話說的合情合理還順帶占了人家姑娘便宜。
他得學啊,到處是學問。
被當做透明人的秦念可下巴都要驚掉了。
她好歹跟司京敘有點血緣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