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嗎?”
馬奇淡淡的說了一句,良久也沒有人回答他。
“有人嗎?”
馬奇再次提高了嗓門,可還是沒有人回答。
正當(dāng)他放棄的時候,一張桌子旁默然的便伸出了一雙手,還打了一個哈欠,看起來似乎是在長椅上睡覺,馬奇的到來吵醒了他。
“你是喝酒呢還是喝酒呢?”
那人站了起來,是一個青年人模樣,大唐人面孔,留有滿臉的髯須,一身著裝倒是華麗無比,馬奇一眼便認(rèn)出十幾天前剛剛在另一座酒館見過。
“是你!”馬奇質(zhì)問道。
“客官,你是認(rèn)錯了吧!”
那人豁然轉(zhuǎn)身,整理了一下容貌,在轉(zhuǎn)身時,赫然已經(jīng)變成了另外一尊面孔,滿臉的胡須也已消失。
馬奇見怪不怪,并沒有戳破,問道:“就沒有飯吃嗎?光喝酒怎么行?”
“原本是有的,可做飯的幾個手下去走親戚了,這幾日就只有酒喝了。”那人淡淡的說道。
“那就真是有些抱歉了,本人喝酒必吃菜,吃菜必吃肉,吃肉必喝酒,這沒有菜,難道喝寡酒嗎?”說完,就假意要離開。
果不其然,那人一下便攔在了馬奇和大門之間。
“其實我也是會做一點點飯的,不如咱們吃個烤肉,你看怎么樣?”
“烤肉?”這是西域的特色,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?
所用的乃是什么肉?
馬奇微笑道:“能不能先告訴我,烤的是什么肉嗎?我有點挑剔?!?/p>
那人眼見有戲,輕蔑的笑了笑。
“我這什么肉都有,就看你吃不吃得起了?”
馬奇也來了興趣,徑直走到了桌邊坐下,拍了拍自己的腰包。
“我有的是錢,就怕我點的你沒有!到時候難堪呦!”
那人又笑了笑:“你不說說是什么?怎么知道我沒有呢?”
眼看他如此執(zhí)著,馬奇也準(zhǔn)備故意刁難刁難他,道:“北方的玄武,南方的朱雀,東面的青龍,西邊的白虎,有的話隨便來一個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