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”
女皇連說三個好字。
“這個問題算你過關(guān),那我又問你,你為何要寫哪些詩?今日當(dāng)著文武百官的面,我給你留個面子,我說的是何意,你應(yīng)該不會不明白吧!”
李太白點了點頭,看來他是明白了,而文武百官卻是相互看了看,更加的茫然了,只有幾個穿越者,心知肚明,此等行為確實有些不恥。
“那我問你,當(dāng)今世界,還會按照以往的世界模樣一點點走下去嗎?”李太白沒有回答女皇的問題,反而反問了女皇一句。
女皇的內(nèi)心巨顫,一丁點的改變確實有可能顛覆整個世界,再也不可能是原先的模樣了。
那些還未出生的人和物,恐怕再也不會出來了,至少真正的李白確實沒有了任何蹤跡。
“那些東西都是瑰寶,我也是害怕他們真的丟了,何況,又有誰將這些詩句念出來,有我這般的氣勢!”
李太白說前半句還有些惋惜,隱隱有股認(rèn)錯的感覺,后半句就有些太過狂妄了。
女皇一臉厭惡,他這是明搶他人成果,可這句話剛在心中浮現(xiàn),女皇內(nèi)心又是猛然一驚,腳下不穩(wěn),連連退了好幾步,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,情不自禁間就聯(lián)想到了自己,自己不也是這樣嗎?
“罷了!罷了!”
女皇安慰了自己幾句,此事過多過少,有些誤會了,再看向李太白時,眼神也就沒有那么恨了。
“聽狄仁杰說,你能以詩御敵,方不方便展示一二?!?/p>
既然誤會已經(jīng)解除,女皇對他的能力很是好奇。
“好說好說!”
李太白也不跟她過多糾纏,畢竟自己的能力跟她有大半關(guān)系。
“老夫聊發(fā)少年狂,左牽黃右擎蒼,錦帽貂裘,千騎卷平岡,會挽雕弓如滿月,西北望,射天狼。”
李太白本來在天上一番折騰,渾身上下是狼狽不堪,此詞一念完,全身上下的裝備立馬就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一身布衣,真的就變成了錦帽貂裘,一匹戰(zhàn)馬也從胯下突兀的出現(xiàn),嘴里不停的發(fā)出嘶鳴,一黃一黑兩只猛獸也在其左右出現(xiàn),一個張牙,一個舞爪。
李太白的氣質(zhì)也發(fā)生了巨變,手往后背一摸,便拿出了一張長弓,略一拉扯,便如同一輪圓月,那造型要多拉風(fēng),有多拉風(fēng)。
周圍之人都是紛紛喝彩,傾慕不已。
“你們這只是一種障眼法罷了,并沒有什么真才實學(xué)!”
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,乃是一位重臣,正是女皇的侄子,也只有他敢這般肆無忌憚,眾人都齊刷刷地望向了他,想聽聽他有何高見。
“前面的幾位都是各方英雄,已經(jīng)聞名天下,而你們一個是京城中的戲法師,整日雜耍賣藝,一個乃是酒徒,整日酗酒作樂,我對你們早有耳聞,還秘密調(diào)查過許久,根本就不是有什么才能之人。”武三思說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女皇臉色也是瞬間大變,此人竟然也暴露了自己。
李太白聽聞他如此說,也是瞬間就臉色大變,并不是因為真相被拆穿,而是他信口開河,肆意的詆毀自己本事,竟然說是障眼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