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衣衫是他臥房里的,寬大得不像話,她越急越亂,怎么也穿不好。
葉聽白看得有趣,長臂一伸,將她撈了過去,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,親手為她整理衣襟,系上腰帶。
那滾燙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皮膚,激起一連串的戰(zhàn)栗。
“你看,還是我來快些?!?/p>
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“杰作”,在她耳邊低語,“嫂嫂,怎么辦呀,你這樣可離不開我了?!?/p>
從這天起,荷娘徹底淪為了葉聽白的私有物。
他走到哪,便要她跟到哪。
書房。
葉聽白正在處理軍務,荷娘被罰站在一旁為他磨墨。
她低著頭,只敢看自己手下的那方硯臺。
“墨濃了?!彼^也不抬。
荷娘手一抖,連忙往硯臺里加水。
一只大手從身后覆上她的手,握住她,帶著她一起在硯臺上畫圈。
“連墨都不會磨,”他滾燙的鼻息噴在她的后頸,“看來,我得好好教教你,嫂嫂?!?/p>
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,握著她的手,磨的卻不是墨,是她的心。
荷娘的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,她能感覺到門口守著的親衛(wèi)林風,正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,仿佛什么都沒看見。
整個侯府,都是他的幫兇。
他就想一只陰濕大狗一樣,死死纏著她。
涼亭。
午后小憩,葉聽白靠在亭中的軟榻上看書,荷娘被要求跪坐在一旁,為他捶腿。
力道重了,他皺眉。
力道輕了,他又不滿。
“嫂嫂餓了么?”他翻了一頁書,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荷娘咬著唇,加重了力道。
他忽然伸手,一把將她拽倒在軟榻上,翻身壓住。
“還是說,想換個方式,讓我看看你的力氣?”
荷娘嚇得魂飛魄散,亭外隨時可能有下人經過!
“侯…爺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