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聽白氣得額角青筋暴起,他看著荷娘身上那件被水浸透后,緊緊貼在身上的薄紗,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(xiàn),心頭的妒火與占有欲燒得他幾乎失去理智。
他猛地脫下自己的外袍,劈頭蓋臉地將荷娘從頭到腳裹了個(gè)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隨即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
裴玄策看著這一幕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他擦了擦唇角,仿佛那里還殘留著佳人發(fā)絲的清香,轉(zhuǎn)身,悠然地朝著湯泉的另一頭走去。
湯泉宮內(nèi),只剩下葉聽白和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的荷娘。
他低頭,看著懷中只露出一雙驚惶眼睛的人兒,那雙黑眸里,風(fēng)暴正在醞釀。
“我的小孕婦,長本事了,嗯?”
荷娘被他裹在寬大的外袍里,只露出一雙驚惶的眼睛。
“我沒有!”
她掙扎了一下,聲音發(fā)顫。
葉聽白冷笑一聲,抱著她的手臂驟然收緊。
“沒有?剛才若不是我來,他的嘴是不是就要親上來了?”
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,每一個(gè)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,帶著濃烈的妒意和殺氣。
荷娘被他問得啞口無言,臉頰漲得通紅。
她還沒來得及辯解,身子一輕,竟被他抱著走向那片氤氳湯池的中心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荷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嘩啦——”
葉聽白根本不理會(huì)她的驚叫,抱著她,一步踏入了溫?zé)岬某厮小?/p>
水花四濺,打濕了他的衣袍,也浸透了裹著她的外衣。
他將她死死抵在池壁上,滾燙的胸膛與她緊緊相貼,隔著幾層濕透的布料,彼此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。
“你這個(gè)小孕婦,懷著孕還到處勾搭男人,一天不收拾你,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了?”
他的聲音就在耳邊,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(cè),激起一陣戰(zhàn)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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