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”陸羽再也待不住了,他猛地一甩袖子,像是身后有鬼在追。 他連連后退幾步,直接退出了店鋪,落荒而逃。
葉聽白的臉黑如鍋底,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:“本侯寧死不穿!”
荷娘看著這幾個男人為一個賭約爭得面紅耳赤,心里的羞憤竟也散了幾分,只覺得又氣又好笑。
直到回了驛站,裴玄策還在為那個沒成功的賭約,扼腕嘆息。
夜里,荷娘早早便睡下了。
而隔壁的房間里,葉聽白卻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
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,是白天在那家鋪?zhàn)永锟吹降那榫啊?/p>
他忽然起身,身影一閃,便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片刻之后,他回來時,手上已經(jīng)多了一個小小的紙包。
他回到房中,借著月光,小心翼翼地打開紙包。
里面躺著的,正是一件粉色的小吊衫。
薄紗透明,跟白日里櫻兒拿給荷娘看的那件幾乎一模一樣。
小的,就像一個肚兜。
他指尖摩挲著那柔軟的布料,黑眸深處,燃起一簇炙熱的火焰。
他已經(jīng)能想象到,這件衣物穿在荷娘身上,會是怎樣一副光景。
夜深了。
荷娘躺在床上,卻毫無睡意。
白日里那家鋪?zhàn)永锏那榫?,在腦海里揮之不去,讓她臉頰發(fā)燙。
“吱呀——”
房門被極輕地推開,一道高大的身影逆著月光走了進(jìn)來,帶著一身熱意。
是他。
荷娘心頭一緊,立刻閉上眼,呼吸也放得平緩悠長。
裝作熟睡的模樣。
腳步聲停在了床邊。
她能感覺到,那道灼人的視線,正一寸寸地落在自己身上。
可是,身子騙不了人。
她又緊張了。
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