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娘疼得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,嘴唇也咬出了血印,卻死死忍著,一聲不吭。
她偷偷抬眼,正好對上他投來的視線。
她身體微微顫抖,從脖領(lǐng)子露出的雪白肌膚,也有了些許紅痕,
長久沒有給小世子喂奶,感覺身子格外鼓脹。
再加上被一路顛簸抱著回來,那處早已含苞待放。
老太醫(yī)低頭處理傷口,絲毫沒注意到,荷娘的衣裳那兒已經(jīng)有些濕潤了。
而葉聽白卻看的一清二楚。
侄兒的奶水……
這念頭只在葉聽白腦中一閃而過,便被他自己狠狠掐滅。
不對。
讓他心口那團無名火越燒越旺的。
他既難耐,又憐愛。
最后,憐愛占據(jù)了上風。
是她手上的傷,是她蒼白的臉,是她明明痛到發(fā)抖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一滴淚的眼神!
將他從惹火的心思中喚醒。
他為她當眾翻臉,為她失控動怒,不是為了侄兒,只是為了她。
這個被他視為玩物、視為工具的小啞巴。
不知何時,竟成了能牽動他心神、讓他失控的存在。
“會不會留疤?”
葉聽白的聲音打破了寂靜,冷得像冰。
“回侯爺,”太醫(yī)手腳麻利地涂上最好的玉肌膏,用干凈的紗布層層包扎好,“下官開的藥都是頂好的,只要按時換藥,仔細將養(yǎng)著,應(yīng)……應(yīng)該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痕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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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聽白冷哼一聲,沒再說話。
太醫(yī)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收拾好藥箱,逃也似的退了出去。
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。
葉聽白看著她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,像個扎眼的白饅頭,心里那股無名的煩躁愈發(fā)洶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