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質(zhì)金相,恍若天人。
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,沒有任何表情。
比任何一次暴怒,都更讓人心驚膽寒。
“第七次了,荷娘?!?/p>
葉聽白的聲音很輕,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(gè)再簡單不過的事實(shí)。
“玩夠了嗎?”
荷娘渾身的血液,在這一瞬間,徹底凝固。
她被他一把從地上撈起,扔在馬背上。
這一次,他沒有帶她回那間掛著紅帳的新房,而是去了侯府最深處,一處她從未踏足過的僻靜院落。
“砰!”
沉重的門被關(guān)上,落了鎖。
這間屋子很大,卻空空蕩蕩,只有一張床,一張桌子。
窗戶,被釘?shù)盟浪赖摹?/p>
“看來,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?!?/p>
葉聽白將她扔在床上,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手上的護(hù)腕。
“跑?”他低笑一聲,那笑聲里帶著癲狂。
“我的新娘子,你還想跑到哪里去?”
欺身而上,死死壓住。
“既然你這么喜歡跑,那我就給你一個(gè),讓你永遠(yuǎn)都跑不掉的理由?!?/p>
他貼在她的耳邊,一字一句,殘忍地宣告。
“夫人,為夫記得,前前后后,你一共逃跑了七次?!?/p>
“那么,從今日起。”
“七天七夜?!?/p>
“你什么都不用想,只用想著,如何為我生一個(gè)孩子?!?/p>
“我要你身上,血脈里,都徹徹底底刻上我的印記,看你還怎么跑!”
那一天,成了荷娘噩夢(mèng)的開始。
日與夜,失去了分明的界限。
她像一株被狂風(fēng)暴雨反復(fù)摧殘的嬌花。
承受著永無止境的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