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娘的腦子一片空白,感官被他徹底掌控,什么成王,什么湯泉,什么皇宮,全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。
溫?zé)岬某厮闪怂詈玫难谧o(hù),也成了她無法逃脫的牢籠。
不知過了多久,葉聽白終于松開了她。
他將她汗?jié)竦念~發(fā)撥開,看著她迷離失神的雙眼,和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,心中那股暴躁的妒火總算被撫平了些許。
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,葉聽白終于放開了她。
心里的邪火總算消了些許。
“記住這種感覺?!彼笾南掳停曇羯硢?,“等你生下孩子,會哭著求饒的,直到……每一處,都只認(rèn)得一個人。”
說完,他將荷娘從水中打橫抱起,用干凈的浴巾將她裹好。
他對著外面揚(yáng)聲吩咐,聲音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“來人,把這池子里的水,全換了!”
抱著懷里溫香軟玉的人兒,葉聽白大步流星地走回寢宮。
路上披著一個寬大的窵毛大氅,足以把她囊括在懷里,不被人瞧見。
大氅里,溫暖瑟縮。
一路走,一路顛簸,讓她半分不敢動。
每走一步,都好像對她來說是凌遲一般。
他輕輕垂下眼,看著懷中柔情似水的女子。
葉聽白壞透了,將她死死抵在胸膛上,一路走,一路顛簸,讓她半分不敢亂動。
路邊有一株海棠,開得正好。
一朵雨后海棠,還沾滿雨水。
他垂下眼,就能看見懷中女子潮紅未褪的臉頰,和那雙氣得快要翻過去的漂亮眼睛。
他心里那股邪火,又燒了起來。
直到寢殿前。
寢殿的門被他一腳踹開。
殿內(nèi)的宮女嚇得跪了一地,頭都不敢抬。
葉聽白目不斜視,徑直將人抱進(jìn)內(nèi)殿,動作卻在觸及床榻的瞬間,變得輕柔起來。
他將她放在柔軟的錦被上,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。
荷娘一沾到床,立刻蜷縮起身子,拉過被子將自己裹緊,只露出一雙濕漉漉,又寫滿憤恨的眼睛瞪著他。
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,發(fā)絲凌亂地貼在臉頰,一副被欺負(fù)慘了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