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娘氣急了,恨不得咬死他。
“叫夫君,乖?!?/p>
可她實(shí)在難耐,不知毒性太烈,還是。。。
她只能繳械投降。
“夫君。。。”
哭腔夾雜著哀求,讓他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。
“娘子,我來了。”
……
她軟倒在葉聽白懷里,大口喘著氣,腦子一片空白。
葉聽白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(yīng)。
將她重新抱回床上,細(xì)心地為她蓋好被子。
他俯下身,在她耳邊落下一個(gè)滾燙的吻,聲音里帶著得逞的壞笑。
“還差九十九次,你的毒,就解了。”
荷娘羞憤欲絕,拉起被子蒙住了頭。
一夜無眠。
第二日上路,荷娘腿都軟了。
她一上車,裴玄策就搖著折扇,一臉關(guān)切地湊了過來。
“公主昨夜沒睡好?莫不是這驛站的床板太硬,硌著了?”
陸羽也投來擔(dān)憂的目光:“若是不適,便再歇一日?!?/p>
荷娘還沒開口,一旁的葉聽白已經(jīng)涼颼颼地發(fā)話了:“她身子?jì)桑J(rèn)床罷了?!?/p>
說著,他不由分說地將荷娘扶上馬車,自己也跟著鉆了進(jìn)去,將她圈在懷里,一副“讓她補(bǔ)覺”的架勢(shì)。
荷娘氣得想咬人,卻只能閉上眼裝死。
一路行至江南地界,已是夜幕低垂。
今夜,荷娘被葉聽白早早地“哄”睡了。
驛站的房間里,葉聽白破天荒地沒有逼她。
反而耐著性子,坐在床邊。
他竟然在哄她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