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杏花村的路,崎嶇不平。
馬車內(nèi),氣氛更是詭異。
荷娘被葉聽白整個圈在懷里,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刈谒耐壬稀?/p>
對外,他的說辭是荷娘昨夜在木桶里待久了,雙腿麻痹未消。
他抱著能讓她少受些顛簸之苦。
這理由合情合理,畢竟陸羽和裴玄策是親眼所見。
陸羽坐在對面,看著荷娘那張越來越紅的臉,眉心緊蹙,只當她是情毒發(fā)作,心中擔憂不已。
“公主殿下,可是不適?這山路顛簸,若實在難受,我們便停下歇息片刻?!?/p>
裴玄策則斜倚在車壁上,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,在葉聽白和荷娘之間打轉(zhuǎn)。
語氣里帶著幾分探究的促狹。
“景誠侯倒是體貼。不知道的,還以為侯爺一夜之間轉(zhuǎn)了性子,學會憐香惜玉了?!?/p>
葉聽白一手攬著荷娘的腰,另一只手卻不知何時,早已……
他面上神色不變,甚至還對著裴玄策勾了勾唇角。
“成王殿下說笑了。自己的女人,自然要自己疼??偛荒茏屗俾淙胧裁茨就袄铮戎鴦e人來抱吧?”
一句話,噎得陸羽面色發(fā)白,也讓裴玄策的眼神冷了幾分。
荷娘的身子卻在這話音落下的瞬間,僵硬如石。
她不敢動,甚至不敢呼吸得太重。
對面坐著兩個大男人,他們的視線就落在自己身上。
而葉聽白這個瘋子,竟然……
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,當著他們的面……
隨著馬車每一次的晃動。
荷娘就難耐一分。
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,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回肚子里。
指甲深深掐進葉聽白身下的軟墊,以此來抵抗那陣陣襲來。
葉聽白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,他低下頭,嘴唇湊到她燒得滾燙的耳邊。
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,惡劣地低語。
“乖,忍住了。要是出聲,陸相和成王,怕是會以為你的情毒,也會傳染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