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夜間,只要他稍稍靠近。
她不受控制的瑟縮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他享受著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。
享受著她明明厭惡至極,卻又不得不屈從于身體本能的模樣。
他相信,三年時(shí)間,足以讓她的心,也像她的身體一樣,徹底臣服。
總有一天,她會(huì)主動(dòng)纏上來(lái)。
哭著求他要她,
央求著他的恩賜。
今夜,月色正好。
荷娘剛從溫泉池中沐浴而出,身上只著一件輕薄的素色紗衣,
墨色的長(zhǎng)發(fā)濕漉漉地披在身后,水珠順著發(fā)梢滴落,浸濕了衣衫,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。
她正拿著布巾擦拭頭發(fā),臥房的門,被“吱呀”一聲推開。
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(lái)。
裴玄策緩步走進(jìn)來(lái),他喝了酒,那雙總是含著算計(jì)的桃花眼,此刻染上了幾分迷離的欲望,
他直勾勾地盯著她,眼神仿佛要吃人了。
荷娘心頭一緊,下意識(shí)地后退一步,抓緊了胸前的衣襟。
“公主躲什么?”
裴玄策幾步上前,將她逼至墻角。
他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。
“荷兒?!?/p>
他的聲音喑啞,帶著一絲酒后的瘋狂。
“本王等得,快沒(méi)有耐心了。”
荷娘聞著他身上的酒氣,她別開臉:“王爺請(qǐng)自重,別忘了我們的賭約。”
“賭約?”
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著自己。
“本王夜夜抱著你,忍受著烈火焚身之苦,你以為本王真是柳下惠?荷兒,你太天真了?!?/p>
他俯下身,滾燙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