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娘咬著唇,不敢出聲。
“那就好好取悅朕?!?/p>
他故意用回了從前那種命令的的語調,想要嚇唬嚇唬她。
“說不準,朕會大發(fā)慈悲,放過你?!?/p>
話音剛落,他卻并未做出什么可怕的舉動,反而低下頭,用唇代替了那想象中的刻刀。
“這里……”
“還有這里……這里……”
用最原始的方式,將他的烙印深深地,反復地印在每一寸雪色。
“……都刻上朕的名字,用這種方式?!?/p>
……
許久之后,殿內終于歸于平靜。
荷娘腦子成了一團漿糊,她靠在葉聽白汗?jié)竦男靥派希鋈幌肫鹆耸裁础?/p>
“糟了!”
她輕呼一聲,“忘了給你解藥了!”
葉聽白聞言,發(fā)出低沉的笑聲。
他伸手,從床邊的地上,撿起之前被溫鶴焰丟下的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朵,又指了指枕頭底下。
“你是說這個?還是你藏在枕頭下的那個小破瓶子?”
他將那對可笑的貓耳朵在指尖轉了轉,隨即不屑地丟開。
眼神卻前所未有地認真。
“你以為,為夫對你的心思,需要靠那些東西?”
他嗤之以鼻,翻身將她重新壓住,水潤動情的眸子牢牢鎖住她。
“荷兒,你就是朕的毒,也是朕唯一的解藥。”
“既然是你下的毒,那不如……”
他俯身,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。
“你親自來,多給朕解幾次,如何?”
天光大亮時,荷娘終于撐不住,徹底暈了過去。
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,這個男人,才是最要命的毒藥,無藥可解,
而她,早已沉溺其中,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