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個(gè)好人,林小荷。我殺人如麻,手上沾的血,十條河也洗不清??晌摇娴闹皇窍胱屗钪??!?/p>
被子里的人,似乎動(dòng)了一下。
葉聽白自嘲地笑了笑,高大的身軀微微佝僂下來,他將臉埋進(jìn)掌心,聲音里透出前所未有的疲憊和脆弱。
“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”
一只微涼的手,忽然輕輕地,搭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葉聽白渾身一震。
他緩緩抬起頭,看到荷娘不知何時(shí)坐了起來。
她靠得很近,那雙清澈的眼睛里,恐懼已經(jīng)褪去,只剩下憐憫。
她沒有說話,只是像哄一個(gè)迷路的孩子一樣,一下一下,輕輕拍著他的背。
動(dòng)作生澀,卻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。
葉聽白的心,在那輕柔的拍打下,一寸寸軟了下來。
他抓住那只手,緊緊握在自己滾燙的掌心里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荷娘……”他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。
她終究只是小女子,心一下子軟了下來。
荷娘輕輕靠近,用柔軟的胸膛,攬住葉聽白。
他的頭順勢靠在荷娘的腿上,就這樣拍著背,一人說著,一人聽著。
屋里的燭光,一閃一閃。
荷娘第一次認(rèn)識(shí)到,看這個(gè)尊貴男人背后的脆弱和柔軟。
第二天,葉聽白突然當(dāng)著滿屋下人的面宣布。
“收拾東西,三日后,本侯要帶小世子出城祈福?!?/p>
王嬤嬤等人面面相覷,不敢多問。
葉聽白看著荷娘,眼神前所未有的認(rèn)真。
“你也一起去?!?/p>
他看到荷娘眼中閃過一絲抗拒,隨即一字一頓地說道:
“我打聽到,京郊的云夢山有位神醫(yī),專治疑難雜癥?!?/p>
“或許,她能治好你的嗓子。”
喜歡奶娘想下班,禁欲侯爺夜夜纏請大家收藏:()奶娘想下班,禁欲侯爺夜夜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