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瓜被切開,露出白生生的內里。
“你看,做飯和做人一樣,得用心?!?/p>
他的身體往前又貼緊了幾分,隔著薄薄的衣料,荷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。
她的臉頰燒得滾燙,羞憤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。
廚房,這個充滿了煙火氣的地方,此刻卻成了她最不堪的刑場。
她甚至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飯菜香。
葉聽白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。
他奪過她手里的刀,隨手扔在案板上,然后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抬頭看自己。
“是不是很暖和?”
他指的是她身下的灶臺,灶膛里的火越燒越旺,石制的臺面已經(jīng)開始微微發(fā)熱。
可那點熱度,如何比得上他身體的滾燙。
“我……”荷娘剛想說話,唇就被他堵住了。
這個吻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兇狠,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。
他撬開她的牙關,攻城略地,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。
就在荷娘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,他忽然松開了她。
他沒有離開,只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鼻尖對著她的鼻尖,兩人呼吸交纏。
“嫂嫂大婚那日,”他看著她驚恐的水眸,一字一句,清晰地吐出讓她遍體生寒的話語。
“二叔我,定會親自為你送嫁?!?/p>
荷娘瞳孔猛地一縮。
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,聲音輕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。
“送你……來我的。。?!?/p>
葉聽白將她從冰冷的灶臺上抱起,大步流星地穿過寂靜的后院。
荷娘在他懷里,無力,也無處可逃。
她以為自己會被帶回那個讓她夜夜驚魂的密室,或是別的什么她不知道的折磨之地。
可他卻帶著自己來到主臥的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