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東西,既能做菜調味,也能入藥。薄荷提神,紫蘇解表,萬一有個頭疼腦熱,或是被人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,這些都是能救命的。
她要在這座金絲籠里,為自己種下一片刀槍。
夜,靜得可怕。
沁芳閣里只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。
荷娘躺在床上,卻毫無睡意。墻那邊書房的燈火,透過窗欞的縫隙,在她的墻上投下了一個模糊的光暈。
她知道,他就在那里。
這認知,像一根無形的繩索,勒得她喘不過氣。
不知過了多久,墻那邊的燈火終于熄了。荷娘緊繃的神經(jīng)稍稍一松,困意襲來,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睡夢中,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被灌下毒藥的午后,喉嚨火燒火燎地疼。
她猛地一個激靈,睜開了眼!
屋里沒有點燈,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,將桌椅板凳照出一片朦朧的影子。
可就在她的床前,站著一個高大頎長的黑影。
那身影與黑暗融為一體,一動不動,如同鬼魅。
空氣里,是那股她熟悉到骨子里的,冷冽的龍涎香。
是他。
荷娘猛地睜開眼。
屋里沒有點燈,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,將桌椅板凳照出一片朦朧的影子。
可就在她的床前,站著一個高大頎長的黑影。
那身影與黑暗融為一體,一動不動,如同鬼魅。
荷娘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了。
她想尖叫,喉嚨卻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扼住,連一絲嘶啞的聲音都發(fā)不出來。只能死死攥住身下的被褥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咯咯作響。
是他。
那股她熟悉到骨子里的香,霸道地侵占了屋里每一寸空氣。
葉聽白就站在那里,一言不發(fā)。
黑暗中,荷娘看不清他的表情,卻能感覺到一股山巒崩塌般的壓迫感,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口,讓她幾乎無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