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聽白的氣息,還霸道地縈繞在錦被之間,仿佛在宣告著他從未離開。
荷娘緩緩坐起身,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昨夜的瘋狂。
她赤著腳,走到窗邊,看著外面戒備森嚴(yán)的禁軍。
文帝親調(diào)的禁軍,里三層外三層,將長春宮圍得如鐵桶一般。
可這鐵桶,防得了君子,卻防不住那個小人。
他葉聽白可從來都不是什么君子。
禁足于府?
圣旨在他眼里,恐怕連張廢紙都不如。
荷娘的腦中,涌上一個又一個疑團。
這座宮殿,是前朝一位極受寵的妃子所居。
她成為公主后,父皇特意為她挑選了此處,圖個清靜。
可葉聽白,一個外臣,他是如何知道,這里藏著一條連宮中老人都未必知曉的密道?
他又是如何,對啟動機關(guān)的手法如此嫻熟?
這根本不是一個景誠侯該有的本事。
荷娘忽然想起,在侯府時,她曾無意間聽過一耳朵。
當(dāng)日,葉聽白和他的心腹密談,說要在宮里尋一個,失蹤了多年的人。
當(dāng)時她并未在意,只當(dāng)是侯府的什么秘辛。
可現(xiàn)在想來,那個人,會不會就和這皇宮的秘密有關(guān)?
不行,她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。
她要弄清楚,葉聽白的秘密到底是什么,那個人又是誰?
荷娘深吸一口氣,打定主意。
她告喚來杏兒,只說自己乏了,想再歇一個時辰,讓所有人不得打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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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內(nèi)再次恢復(fù)安靜。
她憑著昨夜昏暗中的記憶,走到殿內(nèi)那座紫檀木博古架前。
架上琳瑯滿目,擺著各種珍玩。
她的目光,最終落在一只銅鑄的麻雀擺件上。
就是它。
她記得葉聽白離開時,手指曾在這里輕輕一按。
荷娘伸出微顫的手指,學(xué)著他的樣子,摩挲著銅雀的身子。
羽毛?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