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娘的身子僵住了。
冷嗎?
何止是冷。
夜風(fēng)像無形的手,拂過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膚。
可比夜風(fēng)更涼,也更燙的,是身后男人滾燙的胸膛,和那幾乎要將她融化的目光。
葉聽白沒再給她開口的機(jī)會,手臂一收,直接將她打橫抱起,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。
外袍滑落,那抹刺眼的粉色,在昏暗的月光下,顯得越發(fā)靡麗。
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,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上,卻又刻意保持著一寸的距離。
指腹輕輕摩挲著,那薄如蟬翼。
他聲音顫抖的說:“荷兒,你這般打扮,倒是讓我想起百花樓了?!?/p>
荷娘渾身一顫,羞憤瞬間涌上心頭。
“不準(zhǔn)說!”
纖纖手指抵住他薄唇。
她的聲音又軟又急,帶著哭腔。
他果然停下了所有動作。
屋子里靜得可怕,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。
荷娘的身子漸漸起了變化。
那熟悉的燥熱感從骨子里滲出來,讓她不受控制地輕顫。
她知道,他又在用這種方式折磨她,逼她低頭。
可今夜,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。
那滴落在她手背的鼻血。
那張故作鎮(zhèn)定卻難掩狼狽的俊臉。
讓她心底深處,生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癢。
她竟忍不住,主動扭著腰肢。
渴求著那不堪。
細(xì)細(xì)的帶子,在肌膚上磨蹭出曖昧的紅痕。
“求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