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聽白看著她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,像個扎眼的白饅頭,心里那股無名的煩躁愈發(fā)洶涌。
他一言不發(fā),拂袖轉(zhuǎn)身,大步離開了沁芳閣。
夜深人靜。
葉聽白獨自站在書房窗前,手里把玩著那只從荷娘枕下拿走的荷花玉簪。
月光下,玉色溫潤,雕工精湛。
可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,卻是她那只被燙得紅腫的手,和那雙倔強的眼睛。
保護?
他嗤笑一聲。
他把她放在沁芳閣,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,以為這就是保護。
結(jié)果呢?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母親辦的宴會上,被人當眾刁難,險些毀了那雙手。
壓抑,克制,像君子一樣遠遠看著。
這些東西,在看到她受傷的那一刻,都成了天大的笑話。
他不要做君子。
他再也不要做什么狗屁君子了。
他要得到她!
要狠狠得到她!
然后欺負她,憐惜她,又折磨她。
他猛地攥緊了手里的玉簪,冰涼的簪尖硌得他掌心生疼。
他要的,是把她牢牢鎖在懷里,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,再沒有人敢傷她一分,再沒有人能覬覦她一毫!
窗外,沁芳閣的方向一片漆黑,他像一只蟄伏的獸。
他壓抑了太久,也忍耐了太久。
今夜,他不想再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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