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空氣里的緊繃感,卻不減反增。
葉聽白緩緩直起身,他沒有再看荷娘,而是轉(zhuǎn)身,走到了那只孤零零的木桶邊。
他伸出手,指尖在冰冷的木桶邊緣輕輕敲擊著,發(fā)出“叩、叩”的輕響。
好像。。。好像是在為什么可怕的酷刑倒數(shù)計時。
“你今早,就是在這里被他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他的聲音很平靜。
荷娘咬著唇,不說話。
“陸羽沖進來的時候,你便是這樣躺在里面?”
荷娘低垂眼眸,依舊不說話,像個做錯事的小姑娘。
可憐巴巴,又委屈得不行。
臭混蛋,分明是你!
是你把我弄了進去!
也是你一大早不知去向!
如今,卻來。。。卻來怪我?
他轉(zhuǎn)過身,一步步走回床邊,那雙黑眸里,是濃得化不開的墨。
“他看見了?”
荷娘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。
“看見了多少?”
他俯下身,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。
滾燙,卻不帶一絲溫度。
“是這里?”他修長的手指,點在了她圓潤的肩頭。
“還是這里?”指尖下滑,停在她精致的鎖子骨。
荷娘猛地一顫,像被燙到一樣,拼命往后縮。
“還是。。。這里?!”
他的聲音陡然尖銳,握住關(guān)竅。
極致酥麻。
“不……沒有……”
她的聲音細若蚊蚋,帶著哭腔。
“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