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我都沒個消停,拿著毛筆使勁地寫,那是一個‘靈’字,我知道它通‘靈’,但不知道為啥,總是記不住。
一個字寫了幾個小時,但感覺還是不夠。等我回到家,我也沒注意到家里人的臉色,回屋繼續(xù)寫,一直寫到了第二天早上,這個字突然就印在了我腦海里,纏繞在我的道力之上。
我腦子‘嗡’的一下,有種說不出的舒暢,就好像是我惦記了一個東西很久了,突然就能隨心所欲的拿在了手里。
“走火入魔?”然而,這種狀況沒人告訴我是咋回事,我只能自己去猜測。
我搖了搖頭沉思,“應該不是,它應該跟真言類似,需要我用寫字的方式去領悟它,我應該是寫對了?!?/p>
我眼前一亮,我覺得這個猜測是對的,隨后我又寫了個‘靈’字,寫起來竟然非常的順手,更讓我吃驚的,這個新寫出來的‘靈’字里面竟然蘊含著道力。
毫不夸張地說,要是再碰到那個六尾狐,我把這個字往它布置的磁場里面一扔,它的磁場就會立馬失效,肯定的。
我又寫了一個‘靈’字,依舊有純粹的道力附在上面。隨后我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我近期寫的這三個‘靈’字竟然一模一樣。
然后,我嘗試寫了一個不一樣的,結果就是沒有任何反應。又寫了一個跟那三個字一樣的,道力又出現(xiàn)了。
果然,正如我猜測的那樣,寫對了。
之后,我又嘗試研究其他的字,然而寫了好幾個字,都沒有之前‘靈’字那種感覺了。我也明白了,字跟字還是有差別的,我應該是巧合,正好寫了‘靈’字,所以才會廢寢忘食地寫它。
天已經徹底的亮了,我娘叫我吃飯,我也有些餓了,把資料放好就去吃了。
結果剛上飯桌,家里面的人愁眉苦臉的,特別是我娘,總在那唉聲嘆氣。
我這人不嘴欠,平日里也不喜歡挑起話茬,但看我娘那樣,我問道,“咋了娘?”
我娘沒說話,我爹倒是開口了,“這不是糧票油票什么的都徹底取消了嘛,你娘攢了一大堆,現(xiàn)在都沒人要了?!?/p>
我疑惑,“年前大隊那邊不就說了糧票要取消的事了嗎?咱們家沒早點用了嗎?”
我說完這句話,突然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,隨后又補充道,“娘,以前買東西要票,現(xiàn)在不用了,那不更方便了嗎?”
我爹也反應了過來,“是這么個理兒。”
但不知道為啥,我娘就認死理,“百贊了啊,我這還有電視機票,自行車票,這不都白瞎了嘛?!?/p>
說實話,我實在不懂我娘是什么思維,但作為兒子,我貌似也不能說些什么,我想了想說道,“不白瞎啊,等以后這東西肯定能升值?!?/p>
果然,我娘抬頭看向我,“真的嘛老幺?”
我點了點頭,“肯定啊娘,我之前去帝都漲了見識,那些古人用的銅錢,有的一枚賣幾萬呢。這些票以后肯定漲價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