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就是一個手表嗎?我這就給你買行了吧?!?/p>
「我真服了,你好歹也是帶隊的總監(jiān),一點破事記這么久,昭昭就大度多了,你好好學(xué)學(xué)人家」
他到現(xiàn)在還以為,我在意的是手表的事。
「不必了,這錢,你還是留著給你最愛的沈昭昭用吧?!?/p>
傅西辭聞言大怒,抬手砸了個枕頭過來:
「我都說了,我和昭昭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(guān)系,你怎么和那群人一樣齷齪?」
別人都稱呼沈昭昭小沈,只有他總是親昵的叫昭昭。
都如此明顯了,還來騙我。
「是與不是,你自己清楚?!?/p>
傅西辭臉色鐵青,大吵大鬧:
「既然你是這么想的話,那把我給你畫的手表擦了,那是我親筆畫的,你沒資格戴?!?/p>
他抓著我的手,就要來擼袖子。
我掙脫開去,將手腕展示給他看。
他親筆畫的手表早就不見了,我手腕干干凈凈,連半點墨跡都看不到。
「不用你提,這破爛東西,我早就擦了?!?/p>
傅西辭傷心地看著我,臂膀抬起想要動手,滿頭青筋,卻在最后那一刻忽然收手:
「你贏了!」
他咬牙切齒的摔門而出。
曾經(jīng)的我不會讓他在暴怒的狀態(tài)下一個人離家。
但現(xiàn)在,我卻心情平靜地倒頭就睡,補覺去了。
等我醒來,手機再次炸鍋。
這一次,被降職減薪的不是我的組員,而是我。
「某人既然說她不配當(dāng)總監(jiān),那就如她所愿,降職好了?!?/p>
之前幫我的人都遭殃了,如今,再沒人敢為我說話。
我也沒在意,帶著整個團隊去公司遞交離職申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