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半年后我再也沒看到過那些彈幕。
宋梓琳帶我去看了蘇南。
他在一家幼兒園做起了幼師。
見到我時,他下意識扯了扯袖子
蓋住了整條胳膊猙獰不堪的疤痕。
“沒關系,這是我該為你曾經(jīng)受到的傷害而付出的代價?!?/p>
他說總覺得那次爆炸時候,有什么控制著他感情的東西似乎消失了。
他再也不用受到沈禾的禁錮。
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。
我開始在國內(nèi)重新創(chuàng)業(yè),加上自小在父親身邊的耳濡目染。
做得也漸漸有些起色。
終于被人稱上一聲“??偂敝?。
我向宋梓琳求了婚。
不是以多年前李尤口中的“金絲雀”的身份。
而是商業(yè)聯(lián)姻的強強聯(lián)手。
在婚禮上,我最后一次見到了賀知枝。
她拄著拐杖,半邊臉藏在壓低的帽檐下。
下巴依稀可見猙獰的傷疤。
她問我,如果她那晚沒去幫沈禾救蘇南。
我們是不是不會走到這種地步。
我沒回答。
我只知道。
被劇情操控著的人生和感情。
無論如何也不能算是真的活過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