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kg來到閣樓上,見到一干叔父們坐在茶桌旁,閣樓一扇扇雕花的木窗緊閉,繚繞不散的煙霧,熏的人眼睛都會發(fā)酸。
神案上的關(guān)帝像倒是全銅打造,刀鋒凌冽,金鎧鎏金生輝,五官神采奕奕,威風(fēng)凜凜。
但望著他的叔父們,一個個竟老氣橫秋,如同枯木朽株,全都是一副垂垂老矣的枯骨樣。
曾經(jīng)從未想過阿公,叔父們是何種模樣,只向往那些豪車,豪宅,權(quán)勢地位。
阿kg今日一看,卻覺得不過爾爾。
全都是不堪大用的老骨頭!
他彎著上樓的腰背,馬上直了起來,挺胸抬頭,在桌前向各位叔父行禮:“旺角堂,阿kg見過阿公,各位叔父?!?/p>
“說吧。”
“要見我乜事!”先前還沒特別注意阿kg的坐館貓叔,卻在阿kg挺直腰背的那一刻,表情明顯凝重起來。
他那雙難以分辨是否睜著的細(xì)眼,竟在阿kg的眼神里讀出一絲非常直白的輕視!
這讓貓叔忍不住心頭一跳,喝了口茶,定了定神。繼續(xù)端詳著面前的阿kg,神色逐漸認(rèn)真起來。
閣樓里,穿著t恤,剪著斜劉海,一米六八中等個頭,五官長相較為清秀的阿kg朗聲大喊:“馬交仔舞王死了!”
“我做的!”
大痣、瘦鬼、高佬森等叔父們紛紛色變,十分動容,真是一語驚醒四座,平地起驚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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旺角人才多
唯有肥貓穩(wěn)穩(wěn)抓著龍頭棍,坐在椅子上,語氣平淡道:“你做的,怎么做的?”
“棠哥”
阿kg開口一句話就是報自家大佬的名,再把大佬的計劃說了一遍,以及自己如何上去一槍爆掉舞王的頭。
沒有多過添油加醋,只是平鋪直述,但當(dāng)時內(nèi)心的害怕顯然已被省略。
最初的驚懼過后,是打破自我,重新樹立起的強(qiáng)烈自信。
現(xiàn)在的阿kg無比振奮。
見阿公前每一關(guān)的門檻,其實(shí)都在提醒他的地位。
但對今天的阿kg沒有半分管用。
豪氣壯了英雄膽,山澗攔不住猛虎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