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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密室實驗（第3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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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米以內(nèi)。當粉末撒入混合液的瞬間，溶液突然泛起微光。
量子神識捕捉到震撼的畫面：青銅粉末中的銅離子像無數(shù)個小錨，精準地
“鉤”
住凝氣素分子的活性位點，引導它們形成更穩(wěn)定的螺旋結構。雜質(zhì)分子因為沒有對應的結合位點，被排斥在結晶之外。這是典型的
“手性催化”
效應，就像給分子裝上導航系統(tǒng)，只允許目標物質(zhì)通過。
“純度
89%！”
程明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。他看著罐底析出的晶體，瑩白得像初雪，在油燈下泛著柔和的光澤。用骨勺舀起時，晶體表面的分子排列成規(guī)整的六邊形，比丹師們煉出的
“上品”
還要完美。
這時，石臺突然輕微震動。程明瞬間吹滅油燈，抄起裝晶體的陶罐滾到炕洞改造的暗格里。暗格上方的木板剛蓋好，就傳來急促的叩門聲。
“程明？你在里面嗎？”
洛清羽的聲音帶著哭腔，與平時清脆的語調(diào)截然不同。
程明掀開暗格爬出來，拍掉身上的灰塵：“怎么了？”
他故意讓語氣聽起來不耐煩，掩住剛才的興奮。
木門被推開的瞬間，少女帶著哭腔的喘息涌了進來。她的竹籃倒在地上，里面的草藥撒了一地，最上面的還魂草葉片已經(jīng)發(fā)黃
——
這是她三天前找到的，卻沒能壓制爺爺?shù)氖尚男M?！搬t(yī)師說……
說必須用純度九成以上的清靈丹，可我們連下品的都買不起……”
程明沉默地看著她通紅的眼眶。洛清羽的木靈根在量子視野里黯淡無光，蠱蟲的灰黑色絲線已經(jīng)蔓延到她的手腕，那是過度動用靈力幫助爺爺壓制蠱毒的結果。
“我沒有清靈丹?！?/p>
程明轉身走向暗格，摸出剛才的陶罐，“但這個能暫時壓制，純度
89%，沒有雜質(zhì)。”
洛清羽接過陶罐的手在顫抖。當瑩白的晶體倒在掌心時，她突然愣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