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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伯努利之悟（第4頁）
“如水流淌”
的表象，而是追求
“如水穿石”
的效率和威力。
竹劍在空氣中穿梭，幾乎聽不到聲音，只有輕微的嗡鳴。淡金色的靈氣在劍刃兩側(cè)形成穩(wěn)定的壓力差，讓每一次劈砍、突刺都帶著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。當最后一式
“云歸”
收勢時，程明甚至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被抽空了一瞬，形成了一個短暫的真空區(qū)域，隨后被周圍的空氣填充，發(fā)出
“?！?/p>
的一聲輕響。
“靈氣消耗比原版減少了一半，威力卻提升了至少兩倍?！?/p>
程明滿意地總結(jié)道，“這就是科學的力量。”
他將竹劍靠在一旁，開始運轉(zhuǎn)靈氣恢復(fù)體力。陽光透過薄霧灑在他身上，淡金色的光點在他周身流轉(zhuǎn)，形成了一層穩(wěn)定的氣場
——
這是靈氣控制達到極高境界的表現(xiàn)，連許多金丹修士都未必能做到。
洛清羽看著這一幕，心中的震撼已經(jīng)無法用言語形容。她終于明白，程明身上的秘密絕不僅僅是
“無靈根引氣”
那么簡單。他掌握的是一種全新的、未知的修煉體系，這種體系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解析著天地規(guī)則，效率高得令人發(fā)指。
“爺爺?shù)牟 ?/p>
或許他真的有辦法?！?/p>
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洛清羽心中升起。噬心蠱的解藥在典籍中記載為
“傳說”，但程明連
“無靈根引氣”
這種
“傳說”
都能實現(xiàn)，或許……
她看了看藥簍里僅剩的幾株瘴靈草，又看了看程明的方向，咬了咬牙，從懷里摸出另一樣?xùn)|西
——
那是半張殘缺的地圖，上面用朱砂標注著一個地點，是她偶然從爺爺?shù)呐f物中找到的，據(jù)說那里藏著能解萬毒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