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巖小說

第六章（第2頁）

他會問是誰的，但他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

“姑娘們，上節(jié)課有誰把膠卷落在暗房了嗎？”

下一堂課開始時，周明開口問道。他仔細(xì)地觀察著每個姑娘的臉，試圖從她們的微表情里讀出些什么，而不是去看她們整齊劃一的搖頭。

顯然，沒人承認(rèn)。

于是，他把那卷膠卷揣進(jìn)了自己的口袋，準(zhǔn)備回頭自己沖洗出來，看看能不能找到點(diǎn)蛛絲馬跡。

下課后，他立刻就著手干了這事兒。

他站在顯影液旁，看著相紙上的影像在化學(xué)藥劑中緩緩浮現(xiàn)，等待著那個隱藏的秘密顯露真身。

這是他最享受的時刻之一，這種充滿儀式感的等待，遠(yuǎn)比在電腦屏幕上冷冰冰地拉出一張圖片要浪漫得多。

他原本沒能從底片上看出這拍的是什么，所以心里充滿了急切的期待。

一張A4大小的相紙，逐漸顯現(xiàn)出它的圖像。

他花了一秒鐘才辨認(rèn)出自己看到的是什么。

一個乳頭！

一個挺得不能再挺、仿佛在興奮尖叫的乳頭！

他飛快地沖洗出剩下的幾張。一共五張，清一色的五張，全都是同一個乳頭的特寫，從同一個角度拍攝。

他站在那兒，一張張地欣賞著，感覺自己的家伙也跟著一張張照片越來越硬。他一邊研究著照片，一邊忍不住伸手揉搓著自己的褲襠。

毫無疑問，這玩意兒來自他班上的某個姑娘。

但是……到底是哪一個？他毫無頭緒。

那天晚上回到家，他又開始琢磨起女兒周晴的事。這周，她去她媽那兒住了。

他忍不住好奇，對于暗房里發(fā)生的那些勾當(dāng)，她到底知道多少？她知不知道她的某個閨蜜，已經(jīng)把手伸進(jìn)了她爹的褲襠，還握住了那玩意兒？她知不知道，他曾把手放在某個姑娘的胸上？又或者，她知不知道，他的手指曾被人含在嘴里，模仿著他只能在想象中體驗(yàn)的口活？

然后，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思緒越來越不受控制，開始琢磨……他女兒的乳頭，會是什么樣子？

這個念頭，逐漸演變成一種迷戀和執(zhí)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