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弧隱瞞了聚氣陣的事,其他的倒是有一說一,沒有抗拒的意思。
此刻圓圓的腕表沒有打開,但是熾陽的腕表是打開的——守護至高不能隨意屏蔽腕表。
小湖入侵了熾陽的腕表,直接做現(xiàn)場直播。闌
“這個清弧也真是的,把你離開的時間報得那么準,這樣很容易暴露我的好吧?”
曲澗磊聞言怔了一怔,然后不以為意地一笑。
“別把人想那么壞,也許她是想渲染一下,我身后的組織多么強大,好讓對方投鼠忌器?!?/p>
小湖認可這個猜測,但還是忍不住滴咕,“要是我暴露了,很容易讓人聯(lián)想到熊貓?!?/p>
“嘖,”曲澗磊咂巴一下嘴巴,摸一摸額頭,這個可能性真的客觀存在。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他又笑一笑,“那就聯(lián)想到吧,都已經(jīng)至高了,我還沒殺過人呢?!?/p>
繁星至高問了一陣之后,吩咐異管部的人,“開始整個星球搜查吧?!标@
接下來,司機和熾陽也都走了,繁星和女至高還留在孤葉湖,三艘戰(zhàn)艦也沒撤離。
這是應有之義,雖然冉冰巒已經(jīng)走了,但是誰有說得清楚呢?
接下來的幾天,這兩位和三艘戰(zhàn)艦,怕是都要待在半星島了。
好的一點是,熾陽至高雖然走了,但是圓圓戴上了腕表,可以繼續(xù)現(xiàn)場直播。
人一旦散去,現(xiàn)場的氣氛也不是那么劍拔弩張了。
繁星還嘗試了一下提取劫雷氣息,但是很顯然,這是徒勞的——都已經(jīng)過去好幾個月了。
清弧正好借機發(fā)問,“你們找冉冰巒,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闌
沒人的時候,繁星沒有那么難說話——他很清楚清弧的潛力和影響力,不可能把事做絕。
“我就不信你想不到……此前你就來過半星島一趟,當時冉冰巒還不是至高吧?”
“確實不是,”清弧點點頭,她第一次來半星島,知道的人不算多,但也不少。
別的不說,光是圓圓家那些隨員,就經(jīng)不住異管部的盤問。
如果只有一兩個人,還可能守口如瓶,人一多了,那結(jié)果還用問嗎?
然后繁星又看向圓圓,“是不是冉冰巒剛剛晉階,就降下了雷電?”
圓圓哪里敢否認?強如清弧至高,都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,她才只是個a級。闌
不過她還是嘗試掙扎一番,“據(jù)他說看,當時還沒有晉階完成?!?/p>
“這傻孩子!”正在觀看直播的曲澗磊氣得一拍額頭,輕聲都囔。
“少說兩句不行嗎?完蛋,這次是坐實劫雷了!”
繁星至高看向了清弧,“聽明白了吧,這還不能幫你想到什么?”
“我還真沒想到什么,”清弧一攤雙手,很坦然地回答。
“我知道有異種能量,但是冉冰巒本身就在嘗試原初戰(zhàn)士之路,我也在這么嘗試!”
“他進階的時候遭遇雷噼,這事確實難以理解,但是萬一……他歸一了電磁屬性呢?”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