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好了,就我這個心態(tài),哪怕真是你對頭陣營里的,我都不敢去和他們相認(rèn)?!?/p>
這話也在理,但是曲澗磊哼一聲,“所以,你真的是有陣營的了?”
你特么關(guān)注的重點是在哪里?人頭輪廓有點抓狂,“沒有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了!”
“那就是以前是有的,”曲澗磊還真的叫上這個真了,“哪個陣營的,神文會?”
“我是你的陣營的好吧?”人頭輪廓有點崩潰了,“別問了,我跟著你混還不行?”
“不行,”曲澗磊搖搖頭,“我的戰(zhàn)友,不要來歷不明的!”
“我的來歷……”人頭輪廓沉吟片刻,重重地嘆口氣。
“咱不說這個行不行?我倒是可以給你講一講,我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?!?/p>
曲澗磊的執(zhí)拗勁兒上來了,不過想一想,還是點點頭,“先說一說?!?/p>
說句實話,他也很好奇,一個覺醒者,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的?
然而,人頭輪廓大概是羞于自己的狀態(tài),將整個過程講述得很簡單。
概括起來說,他原本也是天才級的至高,走到?jīng)]路的時候,就自行研究至高之上的路。
根據(jù)他的介紹,帝國研究至高之上道路的人“非常多”。
這些人多為至高,都是非常出類拔萃的,可以想象得到,基本上誰也說服不了誰。
曲澗磊覺得這種情況太正常了,別看他跟清弧至高聊得很來,但人家只是想汲取知識。
以清弧的驕傲,將來一旦要沖擊至高之上,肯定也是更相信她自己的判斷。
人頭輪廓認(rèn)為自己的理論沒問題,然而他又獲得不了認(rèn)可,沒人愿意嘗試他的理論。
所以他不得不走上了“以身證道”的道路——因為他也不認(rèn)可別人的理論。
然后……他就變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。
說到這里,他忍不住耿耿于懷地表示,“其實我算是成功了,只是出了點小小的紕漏?!?/p>
這個紕漏很小嗎?曲澗磊聽得有點無語;你已經(jīng)把自己整得不是人了!
“那你這種情況,是怎么發(fā)生的?”
人頭輪廓默然,如果在他提出進(jìn)階理論的時候,有至高想要了解,他很樂意解釋一番。
但是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這樣了,有人再問他的理論,這就有點嘲諷了。
沉默片刻之后,他輕喟一聲,“就是你想的那樣了?!保?!
要殺死卻很難,更別提活捉了,
實在把至高惹急了,人家起碼能自火暴,還等得到你去活捉?
曲澗磊點點頭,“你看,我就知道,總有變通之法?!?/p>
“變通個屁!”人頭輪廓原本很高興,聞言氣得破口大罵,“我更愿意借你的陣法!”
說來說去,奪舍是無奈的選擇,使用靈氣恢復(fù)本身,豈不是更好?
看到你這么氣急敗壞,我就更放心了!曲澗磊澹澹地發(fā)話,“也就是說……你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