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清楚,幻境里花向晚給的所有寬容和放縱,只是因?yàn)槟鞘腔镁场?/p>
她想要一個(gè)人陪,而他剛好在。
可她不想要他的感情。
她對(duì)于自己回應(yīng)不了的感情,都異常果斷,而她早已不喜歡他了。
這個(gè)認(rèn)知讓他有些難受。
他抿緊唇,猶豫了許久后,他想起幻境里花向晚教過他的,鼓足勇氣張口:“晚……”
“憫生……”
他才出聲,旁邊狐眠就呻吟起來?;ㄏ蛲砹⒖瘫犙?,趕緊沖了過去。
“師姐!”
花向晚急急開口:“你還好吧?”
狐眠有些茫然睜眼,她看了花向晚片刻,隨后猛地意識(shí)到什么,驟然坐起,一把抓住花向晚。
“如何?”
狐眠焦急看著她,急切詢問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花向晚頓了頓,她看著狐眠神色,抿了抿唇,狐眠見她模樣,眼中帶了了然:“是秦憫生下的毒?”
花向晚遲疑片刻,她想了想,最終還是搖頭:“不是秦憫生?!?/p>
狐眠一愣,就聽花向晚同她解釋:“是巫生假扮成秦憫生的樣子,訂婚宴那日回來的,不是秦憫生。”
“不是他……”狐眠喃喃,她松了口氣,坐到地上,忍不住笑了起來,眼中盈滿眼淚,喃喃出聲,“不是他……”
如果不是秦憫生,那也就不是她信錯(cuò)了人。
她苦苦自責(zé)自罰兩百年,也終于是有了結(jié)果。
“那他呢?”
狐眠緩了片刻,隨后想起來,高興抬頭看向花向晚:“秦憫生呢?我昏迷之前見過他一面,他去了哪里?”
花向晚沒說話,她看著狐眠的左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