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長寂轉(zhuǎn)頭看她,只道:“素昧平生,為何要救?”
這話把花向晚問蒙了。
她記憶中,謝長寂一直是個多管閑事的主,只要是他見到的不平之事,一般都會管一管。
云清許乃道宗弟子,怎么都算個名門正派,現(xiàn)在遇難,謝長寂居然問她“為何要救”?
她呆愣片刻,謝長寂似是也明白失言,轉(zhuǎn)頭看向云清許,淡道:“不知底細,怕招惹麻煩?!?/p>
“別擔心,”花向晚笑起來,“秦云裳不會無緣無故追一個道宗弟子,他身上肯定有什么東西,人都救了,不在乎多照顧一會兒?!?/p>
說著,花向晚把小白叫過來,伸手想去扶云清許。
謝長寂很懂事,抬手攔住她的動作,自己將云清許扛了上去,扔在小白身上。
兩人領著云清許去到旁邊小鎮(zhèn),找了家醫(yī)館給他看診過后,等到第二日,他才終于咳嗽著醒來。
花向晚聽得他醒了,趕緊和謝長寂起身湊過去。
見到花向晚,云清許便是一愣,他有些驚訝:“前輩?”
“醒了?”花向晚笑得很是燦爛,她伸手去拿茶壺倒水,旁邊謝長寂直接取過茶壺,低頭沏茶。
花向晚手上一空,便搬了個凳子,轉(zhuǎn)頭專心致志和云清許說話。
“你還好吧?”
云清許聞言,感覺了一下身上的情況,點頭道:“現(xiàn)下已經(jīng)好了許多,多謝前輩相救?!?/p>
“你這是怎么回事,”花向晚比劃了一下,“會招惹到鳴鸞宮的人?”
聽到這話,云清許嘆了口氣,旁邊謝長寂把水遞給他,他頗有些無奈:“這事兒,全是誤會?!?/p>
“怎么說?”
花向晚好奇,云清許喝了口水,和旁邊謝長寂道謝,隨后遲疑片刻,才緩聲開口:“他們追我,是因為,他們以為我身上有魔主血令?!?/p>
聽到這話,花向晚和謝長寂對視了一眼,倒也不太奇怪。
云清許苦笑起來,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鐵:“就是這個?!?/p>
花向晚伸手接過,拿在手中仔細觀察。
這的確是魔主血令,上面甚至還帶了魔主氣息,她抬眼看向云清許,好奇道:“這不就是魔主血令嗎?你怎么說,是他們以為?”
“花少主有所不知,”云清許搖頭,“這不是魔主血令,這是個贗品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