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溫少清,一味強行逼著她,結(jié)果只能是徒生厭惡。
而如果她喜歡,當(dāng)初去天劍宗,她就會指名道姓,要他謝長寂。
可她沒有。
這場婚事,這個從頭再來的機會,從一開始,就是他強求。
而這是他唯一的機會。
他垂下眼眸,慢慢冷靜,站起身來,只道:“你休息吧。”
安靜盤腿坐到地面,背對著她打坐。
見他去打坐,花向晚才徹底舒了口氣,她躺在床上,感受著方才身體的變化,忍不住覺得有些荒唐。
她方才居然對謝長寂起了心思?
兩百年了,真是死性不改。
一定是這人長得太好,換誰來怕都一樣。
她定了定心,決定不再多想,躺回床上,悶頭休養(yǎng)。
謝長寂看著香案上的香爐,一直等到夜里,門外就傳來敲門聲。
“謝前輩,花少主,”“云清許”的聲音響起來,恭敬道,“到時辰了,我方便進來了嗎?”
聽見這個聲音,謝長寂緩慢抬頭,看向門口。
花向晚被敲門聲吵醒,含糊著出聲:“等一下?!?/p>
說著,她揉著額角,撐著自己起身。
她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,謝長寂坐在月色中,沒有半點要走的跡象。
她遲疑片刻,忍不住出聲趕他:“你去隔壁吧。”
謝長寂不動,花向晚疑惑:“謝長寂?”
聽著她的問聲,謝長寂垂眸看著地面上自己的影子。
影子模糊,隱約只能看見一個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