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花向晚笑出聲來:“找去啊!”
音落那一瞬,漫天傳來“桀桀”怪笑之聲。
“花少主,”周邊傳來無數(shù)東西用來簌簌之聲,“多謝幫忙,那我等,必須好好款待啊!”
花向晚聽見對方的話,低頭輕笑,轉(zhuǎn)頭一看,四面八方都是毒蟲涌來,一只巨蝎破土而出!
花向晚足尖一點,靈氣珠瞬間爆開,手上法陣全開,火焰燒上毒蟲,朝著周邊一路漫天而去。
隨后周邊一陣靈力波動,她轉(zhuǎn)頭便見一個紅衣女子從一個房間翻滾而出。
花向晚緊追過去,在一只巨大的娃娃朝著紅衣女子啃咬過去瞬間,法光“轟”的一下將那娃娃轟飛,隨后一把拽住女子朝著屋中狠狠一甩,另一只手一個法陣行云流水一般套到屋外,將所有毒蟲蛇蟻隔絕在外。
“師姐,”花向晚笑著回頭,看向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狐眠,“好久不見啊。跑什么呢?”
狐眠不敢看她,低著頭不說話。
花向晚提步走去,聲音平穩(wěn):“躲我?不敢見我?這么多年了,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了?”
“阿晚……”
“不要這么叫我?!?/p>
花向晚抽劍來,抵在狐眠脖頸:“叫我花少主,從你叛宮那一刻開始,你不配叫我名字。”
這話讓狐眠一僵,花向晚漠然盯著她:“說吧,當(dāng)年下毒的是不是你?”
“不是?!?/p>
狐眠果斷否認(rèn)。
“那天是你訂婚宴,所有入口之物皆由我親自驗過,除了你給大家的酒?!?/p>
花向晚彎下腰,劍尖抵在狐眠皮膚上:“喝過酒的都中了毒,靈力運轉(zhuǎn)不暢。那酒有問題,對不對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狐眠低啞出聲,花向晚平靜追問:“誰給你的酒?”
狐眠不說話,花向晚猜測:“秦憫生?”
“你別問了?!?/p>
狐眠抬頭,認(rèn)真看她:“當(dāng)年的事我也不清楚,酒是我的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毒,后來那場大戰(zhàn),最后只剩下我們兩個,你昏過去了,我在昏過去之前,我見他來了,等我醒來的時候,我瞎那只眼睛好了,當(dāng)他不見了。我知道那時候一定是有人盯著合歡宮,我是唯一掌握線索的人,我留下來,或許就活不下來,我只能走?!?/p>
花向晚聽著她的話,狐眠慢慢冷靜下來:“我一直在找他,當(dāng)年的事肯定和他有關(guān),我想知道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,是誰在幕后指使,他效忠于誰,又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件事,現(xiàn)在馬上要成功了,你再給我點時間,我一定給你一個答復(fù)?!?/p>
話音剛落,外面?zhèn)鱽怼稗Z”的一聲巨響,花向晚冷眼朝外,狐眠立刻緊張出聲:“是巫蠱宗的人,他們知道我來了這里,也可能是知道血令在我手中,現(xiàn)下來搶了。”
“你打算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