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是,”花向晚想想,“那我們今夜當(dāng)多說一些。我看從哪里開始,你當(dāng)年——”
花向晚挑眉,不懷好意:“你給我上藥的時候,說給其他仙子也上過,都有誰?。俊?/p>
“你記錯了,”謝長寂糾正她,“我說的是,其他人,不是其他仙子?!?/p>
這話讓花向晚睜大眼,謝長寂神色平靜,解釋著:“我怕你對我有非分之想?!?/p>
“那你沒給其他女仙上過藥?”
“沒有。”
“你沒抱過她們?”
“沒有?”
“那守夜呢?”
花向晚盯著他:“總守過吧?”
聽著這話,謝長寂似是覺得好笑,溫和道:“守過許多,每次都很多人?!?/p>
花向晚聽著,莫名有些開心,嘀咕著:“不早說。”
“那沈逸塵呢?”
謝長寂見她問了這么多,反問出聲,花向晚一僵,就聽他道:“他這張臉,到底怎么來的?”
“你……不該猜到嗎?”
花向晚嘀咕,謝長寂垂眸:“我想聽你說?!?/p>
花向晚緩了片刻,終于道:“他是鮫人,他走的那天,剛成年?!?/p>
“為什么變成我的樣子?”
“他說,希望能成為我最喜歡的樣子?!?/p>
“所以,當(dāng)年你最喜歡的,是我?!?/p>
謝長寂說了結(jié)語,花向晚這才意識到,他等來等去,無非是為這一句。
她本想說他,可想了片刻,又忍不住笑:“我都不知道,你這么計較。”
“我向來計較,只是你不知道?!?/p>
“這么計較,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。”
酒端上來,謝長寂給花向晚倒酒,花向晚湊到他面前,笑瞇瞇道:“我如今最喜歡的,也是你?!?/p>
謝長寂聽著,笑著沒說話。
兩人喝了一會兒酒,半醉半醒,笑著又離了酒館。
花向晚喝酒有些上頭,路上明顯情緒高昂許多,謝長寂到一直是一個樣子,走在她身旁,任由她打鬧。
兩人跌跌撞撞來到河邊,人少了許多,花向晚仰起頭,看向不遠(yuǎn)處懸在半空的一群明燈。
這些燈都被綁在一個形狀奇怪的架子上,每個燈下都懸著一根小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