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川抱怨道。
他恨透了陳建安,想讓老爹出面收拾他。
“放你娘的屁,怎么說話呢?”
“我的臉跟你屁股一樣?”
周黃河一拍桌子。
“呃……我不是那個(gè)意思……”
周小川這才意識到說錯(cuò)了話。
“我是說,陳建安明知道我是你的兒子,他還敢砍我。”
“這不是沒把你放在眼里嗎?”
“這個(gè)小河沿村誰不知道,你才是一把手,說了算的?!?/p>
“可陳建安這么一弄,大家會怎么看?”
周小川倒也不是白癡。
他一番話,雖然充滿了私心,但說得也有道理。
周黃河陰沉著臉。
陳建安把陳建柱和李鐵龍砍了的時(shí)候。
他還沒放在心上。
以為他腦子瘋掉了,發(fā)配去荒草灘幾天就會自生自滅。
沒想到,那小子居然沒事。
還敢把自己兒子都砍了!
這的確是在打自己的臉啊。
對于他來說,臉面比什么都重要。
要是不能收拾掉陳建安,以后村里誰還怕他?
想到這,周黃河眼里閃動兇光。
“我已經(jīng)跟公社民兵連申請,過幾天槍就能發(fā)下來?!?/p>
“這幾天你消停點(diǎn)?!?/p>
周黃河訓(xùn)斥。
周小川弄丟那把槍,是記錄在案的。
他也是動用了人情,才平了賬,要來一把新槍。
“你安排人手,看看陳建安那小子有什么古怪?!?/p>
“為啥在荒草灘不但沒死,還弄到了那些野雞野兔?”
村子里的風(fēng)吹草動,都逃不過周黃河的眼睛。